第二日一大早,宛南送完弟弟只有,便走到村口,站在路邊等。
眼看著時辰差不多了,俞五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
她不由得開始著急,她懷疑是俞五臨時反悔了,畢竟他本來對宛南也沒有多少尊敬。
宛南又等了一會兒,看了看天色,已經(jīng)超出約定時間很久了。
一直到快到午時,俞七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像是路上趕的很急一般,他連汗都來不及擦,氣喘吁吁的,對宛南說:“那人不見了?!?br/> 宛南頓時眉頭一皺,臉色卻鎮(zhèn)定的很。
“誰?那個婦人失蹤了?”
俞七點頭:“俞五將她關(guān)在糧鋪的地下室里,除了他和幾個心腹,并沒有別人知道,可是昨日回去后,卻發(fā)現(xiàn)那人不見了?!?br/> 宛南鎮(zhèn)定的問:“地下室的門是被撬開的嗎?”
俞七道:“不是,有人偷了鑰匙?!?br/> 宛南道:“那就是有內(nèi)鬼了,糧鋪里的人需要好好審問?!?br/> 俞七非常氣憤,他恨恨的說:“肯定是陸風霽搞的鬼!他自從上次接管了一家茶鋪后,他的人就總時不時的往大少爺?shù)匿佔永镒邉?,俞五懷疑,是有人被他們收買了。”
如今最重要的問題,是要揪住那個內(nèi)鬼,將人找出來,然后審問一番,探查出那婦人的下落。
如果是陸風霽的人將人帶走了,那肯定是藏在某個不易找到的地方。
畢竟那婦人是青夫人的侍女,當年她們會將這個侍女救下,那肯定是有情分在的,且陸風霽在縣城讀書多年,肯定也得到這婦人的許多照顧。
最大的可能,是陸風霽在別的地方安置了她。
宛南卻有些不理解:“但是陸風霽何必呢?老爺已經(jīng)給瑜哥施壓了,而且瑜哥也同意要將那婦人放了呀,他這么做,不是多此一舉么?”
俞七冷笑道:“做賊心虛唄,雖然大少爺決定要收手了,但是那婦人到底知道了太多秘密,陸風霽為了以后的前途著想,肯定不愿意將自己這么大一個把柄放在少爺手里。”
宛南沉思了一會兒,又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對俞七說:“你有多大的把握,這事是陸風霽干的?”
俞七立馬道:“那必須是十成!”
宛南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那就是六成把握了。”
俞七:“......”
他說的明明是十成好嘛,原來連宛南也覺得他不靠譜。
宛南想了想,對俞七說:“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將陸風霽身邊那個叫什么藍的,給綁了吧?!?br/> 俞七一驚,以為聽錯了:“綁誰?雨藍?無緣無故的,沒有證據(jù)怎么綁?”
宛南道:“你不是說,瑜哥有一家茶鋪給了陸風霽,然后是陸風霽身邊那個雨藍在管么?你又說,雨藍這些人,沒事總喜歡去瑜哥的店里轉(zhuǎn)么?”
俞七點頭,不知道這跟綁雨藍有什么關(guān)系。
宛南嘆氣,教他說:“你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綁啊,比如店里丟了東西啊,比如那家茶鋪的客人找你們訴苦,說買到偽劣的茶葉啦,又比如那家茶鋪的茶葉有問題,害的陸家茶行顏面掃地啦......”
俞七:“......”
宛南繼續(xù)說:“這些都是隨口一說,又是沒影的事,你說有這事吧,他就有,你要說沒這事吧,他也沒有,無對癥的事,上鬧不到官府,下連家族里都不會有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