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來到了右街的咖啡店向店員詢問郝安的下落。
確實有一位店員撿到郝安來過,但是他說郝安并不是這里的???,倒是樂隊里的另一個女生莉莉經(jīng)常來。
走出咖啡店,我竟一時不知下一步該做些什么。
“真沒想到這個樂隊居然還挺出名的,怎么我都沒聽說過?!甭咕系皖^玩著手機說道。
我看向池文華,“我也不認識,還是老池介紹給我的。”
“我是因為看到一個富商女兒加入樂隊的報道我才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匚娜A拿著手機等待西區(qū)警局的資料消息。“聽說郝安好像還因為要加入樂隊的事和他爸大吵了一架?!?br/>
“你說這次不會也是郝安為了和他爸談什么條件自己躲起來了吧?”
這只是我的一個腦洞猜測,池文華搖搖頭,“是樂隊的其他成員報的失蹤案?!?br/>
“那這個樂隊也挺慘的,主唱一個死了一個入獄,還有個郝安現(xiàn)在也失蹤了,這算死亡樂隊了。”
池文華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
“來了,來了,資料傳過來了。”
我和鹿井南一聽說消息傳過來立馬精神起來。
“等等,孫立友是莉莉?”我看到資料后難以置信,趕緊拿出手機點開昨天的照片。
“這很明顯不像一個人啊,難不成是孫立友整容了?”
我把照片拿給鹿井南看,她也覺得莉莉完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有沒有什么關(guān)于孫立友的生活經(jīng)歷或者其他的個人信息?”鹿井南說。
“資料上說孫立友家里重男輕女,孫立友在16歲時就離開度假村然后再也沒有回去過了。”
為了不漏過每一個可能的重要線索,我們決定立刻開車前往西區(qū)度假村。在去的路上我心里總是忐忑不安感覺自己落下了什么重要的線索。
“小南,聞冉那邊有什么消息嗎?”一個晚上的時間,我總覺得真要有什么齊北早就該發(fā)現(xiàn)了。
“小冉他們也發(fā)現(xiàn)孫立友是莉莉了,不過還是沒有關(guān)于郝安的線索?!?br/>
好像我們在調(diào)查郝安的時候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莉莉,就好像有人故意在背后操控著這一切讓我們離著真相越來越遠一樣。
那種離真相越來越遠的直覺在我腦海里越想越強烈,我終于忍不住了。
“停車?!?br/>
池文華緊急剎車,不解地看著我。
“沒有時間浪費了,你們?nèi)ノ鲄^(qū)找線索,我留在西城區(qū)。”說完我跳下了車。
我步行來到昨天晚上的酒吧,白天時間不營業(yè),不過酒吧的大門沒有鎖。
我走進去,走到吧臺面前。吧臺上擺著一杯和我昨晚點的一模一樣的酒,調(diào)酒女生擺弄著橙子似乎早就知道我要來的樣子。
“云淮先生,您又來了啊。”
我愣了一下,我怎么不記得自己告訴過他名字。
“那個請問你怎么稱呼?”既然別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而自己還對對方一無所知,我總覺得這樣不太好,還是應(yīng)該問一下她的名字。
“說了你也記不住?!迸[弄著橙子,“叫我橙子吧。”
我覺得女孩不把名字告訴我這個行為有些怪異,不過既然她已經(jīng)說了讓我叫她橙子,那我就這么叫吧。
“橙子,你真的不記得任何關(guān)于郝安的事情了?”
橙子嘆了一口氣,然后拿出了一把刀開始給手中的橙子削皮。
“就猜到你今天還得來問這件事的,坐下聽吧,我慢慢講。”
我在吧臺前的高腳椅上坐下,等待著橙子講她的故事。
“我叫橙子,我確實是認識郝安的,只不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曾經(jīng)是戀人。你可以理解為郝安曾是我的前女友或者我曾是郝安的前女友。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這件事的,但你怎么想無所謂了,那是你的事,反正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我和郝安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是她主動來找我搭話的,我以為她也是一個女同,不過如今看來她并不像,她在和我戀愛的期間還和幾個男生保持著很親密的往來。
因為郝安富二代的身份,她不能每天晚上都出現(xiàn)在這家酒吧里。考慮到郝安的名聲,她只來過一次這里后就再也沒有來過,我們是在白天的時間一起去吃飯逛街。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只是朋友、閨蜜,誰也不會想到我們之間竟然是情侶的關(guān)系。
再往后就是突然有一天郝安不再來找我了,她主動刪除了我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我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她。就和你現(xiàn)在找不到郝安一個樣子,我估計這次也只是她自己躲起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