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七剝好了一顆就遞在陳溪川的右手,但陳溪川卻沒有接過去,眸子一轉道:“右手剛剛撐在地面,沾染了塵土,不太干凈?!毖韵轮猓彝耆珱]有手可以吃葡萄。
宴七壓根沒想那么多,大大咧咧的說著:“這有什么!”伸手就直接把葡萄喂到了陳溪川嘴巴里,只是馬車動蕩的厲害,宴七再怎么小心手指還是無意間劃過了陳溪川的嘴唇。
像被火燙到了似的,宴七迅速縮回了手,臉色泛著微紅,手指與嘴唇擦過的那一部分也無端的發(fā)起了熱,宴七沒敢去看陳溪川的神情,一邊拿出帕子輕輕擦拭陳溪川的右手一邊說:“我給你把手擦干凈就可以自己吃了?!比缓罄^續(xù)剝著葡萄,這次剝好了就端端正正的放在了陳溪川的手心里,讓他自己吃。
陳溪川奸計得逞,一時間連手臂的傷都忘記了,無意間勾起了嘴角,嘴唇上殘留著宴七曖昧的余溫,讓人很難不想再次嘗試一次。
看著宴七低著頭給自己擦了手又把葡萄給自己吃的樣子,他便知道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宴七,還是害羞的不得了的小人兒一個罷了。
沒做推脫,陳溪川吃下了葡萄,嘴里還沒吃完就含糊著說道:“好甜的葡萄”
是,宴七剝的好像格外香甜可口。
這是為什么呢?陳溪川心里隱隱不安。
“那我再給王爺剝幾個”宴七還是沒法抬頭,手指頭燙的感覺能直接烤餅一般,飛快的拿過葡萄剝皮,放在了陳溪川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