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七真的是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也不敢抬頭看陳溪川,更不敢說話,還被教訓著不要揪他的衣襟。
以為她想揪嗎?要不是他突然一聲不吭把自己抱起來她能慌慌忙忙的揪?。?br/> 宴七內心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老老實實呆著沒動,萬一惹得陳溪川不高興,說不定直接把自己丟在這,摔個屁股墩兒不說,自己的這幅身子骨是真的禁不起折騰了。
宴七此時才意識到如今的自己長期不運動形成的亞健康狀態(tài)已經不必需要裝作病弱的樣子,她現在這個樣子任誰看了都是要死不活的。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陳溪川已經開始邁開大步往回走了,剛走了幾步宴七就覺得不太安穩(wěn),似乎自己就要從陳溪川懷里掉了下去一般,她想了想滿路上鋪墊著的鵝卵石,心一橫伸手虛虛地附在了陳溪川肩膀上。
陳溪川的本意是就是讓宴七摟著自己脖子免得摔了下去,但宴七卻沒能如他的愿,他只好加大了步伐,懷里的人感受到了不安穩(wěn)才伸出手附在了陳溪川肩膀上,陳溪川都能感覺到宴七壓根不敢使勁趴在自己肩膀上。
于是陳溪川故意使壞,踉蹌了一步,嚇得宴七趕快摟住了陳溪川的脖子。腦袋也從他懷里伸了出來。陳溪川詭計得逞,不自覺揚起了嘴角。
“王爺沒事吧!要不我還是下來吧。王爺身子不好,抱著我回去肯定會累到的?!毖缙弑魂愊▏樍艘惶?,下意識就想扶住陳溪川的肩膀??伤募绨蛱珜捔俗约罕槐е鴫焊┱共婚_,所以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陳溪川看了看回去還遠的路程說:“無妨,就抱一會兒。你一會自己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