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川看了看外面,發(fā)現天色已晚,宴七很有可能已經歇下了,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想去看看宴七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因為害怕自己躲在大床上默默流眼淚呢?
想到這幅可憐模樣陳溪川心里就似乎被狠狠撓了一下般刺痛了一下,宴七那雙漂亮眼睛如果哭起來必定是霧蒙蒙濕漉漉的,叫人看一眼就要自責不已。
陳溪川現在就是自責的厲害,自己這么大的人,為什么要在一個才15歲的小孩面前那副德行?
越想越覺得如坐針氈,陳溪川一個轉身離開了逐月閣,腳尖一點飛到了月季園。
月季園里的暗衛(wèi)們本來都已經警惕起來了,卻看到飛身而來的是自家主子,頓時有些驚訝。陳溪川揮揮手,暗衛(wèi)們就識趣的退下了。
陳溪川慢慢走到能夠看到宴七房間的角度想看看宴七睡了沒,突然又覺得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像個偷窺少女的變態(tài)??墒撬F在,的的確確是在偷窺少女......
宴七生物鐘并沒有被這里的生活作息改變太多,這里的人沒有什么娛樂,都休息的早,宴七雖然也沒什么事干但就是睡不著,于是就給自己找事情做,比如寫日記。
房間里宴七正在奮筆疾書,她沒有什么可以聊天說話的朋友,寫進日記是最能理清思路和排解郁悶的最好辦法了。
寫著寫著想到了現代看的電影臺詞:“正經人誰寫日記???”癟了癟嘴,她的確不是正經人,徐宴七壞心眼多著呢……
“今日沒有看到趙清圓,看來她也是不想再看到我,但我總覺得她沒憋著好屁……”還沒寫完蘭亭就在外面敲門,說是送來了綠豆糕。宴七趕快放下了筆,叫蘭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