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找個大夫來看看,看看為何王妃老是做噩夢。”陳溪川回頭向管家囑咐著,他心里卻想到了闕七之前說的宴七從不做噩夢的事情。
她才十五歲,正是開朗明媚的年紀,雖然也過著不太歡樂的童年和青春期,但也沒有做過噩夢,只不過嫁進王府三四天光景,就做了這么多值得她尖叫醒來深夜流淚的噩夢。
陳溪川總覺得自己和宴七中間有一層隔膜,可是無論他怎么去做都無法揭開,宴七看似活潑單純,但卻很難看透她心里的真實想法,這也讓陳溪川覺得難辦的很,直接去問宴七一向伶俐的嘴皮子上下一張就能整出無數(shù)個理由來,這些看似合理的理由卻更讓陳溪川覺得,宴七有更多的秘密需要自己去挖掘。
“做噩夢看什么大夫啊……”宴七小聲嘀咕了一句,突然想起白露的便秘來,這些事情自然不好當著陳溪川的面講,于是她趕快湊到管家耳邊偷偷說著麻煩請一位治療便秘的大夫。
陳溪川看著宴七鬼鬼祟祟和管家說這話,歪著頭想探聽點什么時就看到宴七用力拍了拍管家的老肩:“我相信你!快去吧!”管家一副受了內傷的模樣匆匆離開了。
“在和王管家說什么呢?”陳溪川看著宴七喜歡拍別人肩膀的模樣有些好笑。
“沒什么...讓王管家回來幫我?guī)纱呛J罷了”宴七扯謊向來張口就來且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正義善良正直的好人模樣,陳溪川每次一看到她這個模樣自然也都知曉了些她是在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