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宴七自若的湯池里沐浴,白露對著在外偷聽的立秋搖搖頭,算了,王妃和王爺之間,她們再努力也是不能改變些什么了,同時也更加好奇,到底那一夜王妃和王爺發(fā)生了什么,王妃能哭了一整夜,如今又是怎么了,王爺天天這么晚才回來不說,王妃還十分抗拒去看王爺。
“主子的事情咱們少插手?!碧m亭早就看出立秋和白露最近總是早撮合王妃和王爺,她一向了解宴七,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想說的不想做的自然有她的原因。
白露點點頭,將點心送回了小廚房。
等到宴七沐浴完,蘭亭就上前伺候著,聲音不輕不重:“奴婢不知道小姐和王爺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您現在是王妃,您不想做的,沒人能逼著您去做的?!?br/> 宴七知道她說的是白露剛剛語氣生硬對自己說那是作為王妃責任的話,笑著對蘭亭說:“還是你了解我?!?br/> 責任嗎?她不覺得這是她的責任,如果陳溪川真有這么正事要忙,她的確是會去送點心的,可是她心里明白陳溪川沒有事情要忙。
況且,他也沒來找她不是。
她不想再去主動出擊最后落個獨角戲的下場。她不敢說看透了他的心,但是那日在尚書府,她的確有些傷心,也看出了自己和陳溪川對這份感情的心思并不同。
“我已經擺清了我自己的位置,我就是王爺名義上的王妃,實際上的妹妹罷了,所以如果我去送或者我去等都顯得這份關心過于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