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汽車喇叭聲,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幻影和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停在了沐家大門口。
車門一開,車上下來了七八個和洛凡穿著差不多的年輕人,精干利落的動作看著就像武林高手,在勞斯萊斯旁邊依次站好。
這個氣勢、這個陣仗,一看身份就不凡。
王亞茹和沐炳天都不認識來人是誰,趕緊撇下這頭笑著迎了上去。
“請問,你們是……”沐炳天笑著問道。
沒人搭理沐炳天,只是安靜地站在那里等著。
別墅門前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所有人都在心里猜測著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來這里做什么?
洛凡緩步走了過去,那些人對著他抱拳鞠了一躬,“洛先生!”
洛凡“嗯”了一聲,剛想上車,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轉(zhuǎn)回身,看向沈家父子。
“去個人,使勁兒扇兩個巴掌!”洛凡道。
旁邊一個人點了下頭,走過去掄圓了巴掌挨個打了過去。
說也奇怪,挨了巴掌后,沈老板他們竟然真的從迷?;煦缰星逍堰^來了。
“今天只不過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記住了,不是什么人你們都能得罪得起的!看在你們認錯態(tài)度不錯的份上,勸你一句,沈公子印堂發(fā)黑,會有血光之災(zāi),還是去寺廟燒個香拜個佛頌幾天佛經(jīng)吧!哦,對了,等會兒回去的時候,最好走路回去別開車!”洛凡說完,上了車。
那些年輕人立刻跟著也都上了車,“滴滴”了兩聲,開走了。
院子里,沈老板的臉色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了,今天的遭遇可謂是奇恥大辱,簡直能把人活生生的氣死!
所有客人都在不停的議論著,有好事的湊過來。
“老沐,你家這個女婿到底是什么情況?”
“老沐,你說你這個女婿會不會是有什么背景故意隱瞞起來了吧?”
“我看也像,老沐,你確定你真的清楚他的來歷?”
沐炳天已經(jīng)不知道說什么了,這個洛凡三年里什么時候這么威風(fēng)過了?
今天來接他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現(xiàn)在腦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沈家父子,青腫著臉站在一邊,感覺不光是沐炳天那個離了婚的女婿,就連院子里所有人都沒把他放在眼里
“我們走!”沈老板腫著臉對司機說道。
“爸!就這么算了?”沈勝文捂著臉不甘心的問道。
“你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沈老板陰沉著臉罵道。
今天這事兒,他記下了!
……
文玩街。
中間一個很大的鋪面,裝潢的古色古香,上面掛著金寶齋的招牌,門邊掛著一個用黃銅打的葫蘆。
“老馮,今天挺給面兒??!”已經(jīng)坐著車過來的洛凡,懶洋洋的往茶海旁邊一坐。
“這是時間太緊,我正好走不開,要不然我肯定要讓他們知道,我馮不歸的小師叔出場的陣仗到底有多大!”馮不歸泡了一壺茶,給洛凡倒了一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拿了離婚證就沒事了嗎?”
“別提了!”洛凡道,“你說師傅這活兒時間也太長了,躲命劫也不能對我不管不顧吧?被人欺負都不能反抗,一提這個就生氣!”
“他們做什么了讓你這么生氣?”馮不歸又問道。
“他們那嘴太損了,你說這三年我容易嗎我!今天最后一天,辦完離婚就大路朝天了,沐家臨了還想踩我一腳,但是有師傅和沐老爺子的面子在,我也不會輕易動他們的,但是別人,我煩的了那么多嗎?”洛凡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就跟你師父一樣,脾氣都是又臭又硬,一點虧都不肯吃!”馮不歸失笑道。
其實,這個馮不歸并不是洛凡師傅的徒孫。
洛凡的師傅叫洛千,馮不歸是他一個好友的徒孫,五十年前一場意外,他的好友和弟子,也就是馮不歸的師傅,一起折損在了西邊,就留了話請洛千替他們照顧才十歲的馮不歸。
說起來,當(dāng)年洛千撿到洛凡的時候,馮不歸就跟在身邊,也算是看著洛凡長大的,他們這一行皆是五弊三缺之人,所以,他一直也是把洛凡當(dāng)成兒子養(yǎng)的,雖然洛凡高他一輩兒。
“唉,說好這三年不管怎么都要忍住不能動手,估計老頭兒知道我這么干肯定要生氣,我還是早點回去哄哄他吧!”洛凡嘆了口氣說道。
“別急著說回去!”馮不歸說道,轉(zhuǎn)身去了里面拿出來一封信遞給洛凡,“你師父讓我交給你的!”
“什么?”洛凡問道,伸手打開了信封,從信封里倒出一把鑰匙一張卡,還有一張信紙。
“他臨走的時候放我這兒的,他在后面給你留了個宅子,還有那張卡,說是就算你這輩子躺著轉(zhuǎn)著圈使勁兒花也夠了!”馮不歸道。
“這這這,這老頭兒怎么又任性了,說走就走,還把老家房子賣了!他去哪兒了?”看完了信,洛凡忍不住急了。
“不知道,他只是提了一嘴,說是去西邊會個老友,具體的他不說我也沒問?!瘪T不歸道。
“他也太讓人操心了!你也不說說他,我看他就是想出去玩了!”洛凡嘟囔了一句。
馮不歸又笑了,“我先帶你去看看住處,安頓下來再說!”
洛凡點點頭,和馮不歸往外走。
一出門,就看到一個小胖子在金寶齋門口抓著一個姑娘的手吐沫橫飛的白話著。
小胖子抓著女孩子的手,來回摩挲著,要多流氓有多流氓,可女孩子偏偏以為是在給她摸骨,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小胖子是在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