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經(jīng)協(xié)會聚會,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也就讓分散在各地的易經(jīng)大師們,有個借口聚一下,互相說說自己的研究之類的話題。
但是今年這次聚會一開始,就被錢多多來了這么一出,氣氛什么的就顯得有些沉悶。
幸虧這位袁教授說了一件事,聚會才繼續(xù)進行了下去。
“你說你兒子發(fā)小把自己搭進去了是怎么回事?”有人問道。
“這事兒說出來也挺蹊蹺的!”袁教授回憶了一下,“我聽兒子說是他家兒子出了點問題,大半夜的拿著一把刀站在他夫妻床前,把他們兩人嚇得啊!以為兒子出了什么事情,到處找醫(yī)院去看,結(jié)果什么毛病都沒有,醫(yī)生也說不出來什么,他們就回家了。之后,他和老婆背后商量,兒子是不是人格分裂要去看看精神科什么的?!?br/> “對?。』蛘呤遣皇菈粲沃惖?!”有人插嘴道。
洛凡靜靜的聽著。
“醫(yī)生剛開始也懷疑是夢游,但是他覺得他兒子不像,說半夜看他兒子的表情簡直跟魔鬼似的,陰森森的對著他們笑!還能說話,而且,事后還記得當時的情景,自己都嚇壞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那樣的事情?!?br/> “他兒子?那怎么說把他搭進去了?”有人等不及的問道。
“聽我說完!”袁教授喝了口茶,“之后,他們就把兒子送到了精神病院,可是到那里一檢查,醫(yī)生就說他兒子沒問題。他們又給領(lǐng)回去了。又過了幾天,他和老婆也不知道為什么吵架,越吵越兇,不知道誰先動的手,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老婆連捅了十幾刀,沒送到醫(yī)院就咽氣了?!?br/> “這么嚴重?”
“是?。∈畮椎?,太狠了!”
“警察怎么說?”
“警察現(xiàn)在也沒說什么,是他鄰居報的警,當時他說他老婆發(fā)現(xiàn)自己丈夫死了,都傻了,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袁教授說完,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情況,有點不對??!”
“會不會他家本來就是兇宅,做的法事根本沒起作用,然后被邪煞之氣侵襲,才導(dǎo)致這樣的慘事?”有人分析道。
“這就不好說了!如果是煞氣入體,他自己不一定會記得自己的行為,只會記得自己當時看到的情形,他老婆的樣子很像?!瘪T不歸說道。
袁教授點點頭,江子午也點頭,說道:“沒錯,煞氣入體產(chǎn)生幻覺,是不會記得自己真實的行為的,只會記得他當時看到的幻覺?!?br/> 他說完,轉(zhuǎn)頭看向洛凡,洛凡一直沒說話,見江子午看他,他才笑了下,“邪煞之氣,不止是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還會產(chǎn)生幻聽,如果住在陰煞之氣特別重的地方,磁場影響,有些人也會收到一些不一樣的信息?!?br/> 一聽這個話,一大桌子人都議論了起來,這一點,在座的人幾乎都沒有遇到過。
“臭小子,別賣關(guān)子!直接說!”江子午說道。
“老頭,我又沒看到現(xiàn)場,你讓我說什么?大家不也都是在猜測嗎?”洛凡說道。
“哼!不懂裝懂!”錢多多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被人聽到。
洛凡嘴角一翹,“我就是一懶人,什么都不懂,今天也就來看看江老頭,我看,還是能者多勞吧!”
見錢多多說完話,洛凡立刻一副不關(guān)我事的樣子,袁教授看了錢多多一眼,對洛凡說道:“洛先生,那孩子是和我兒子一塊兒長大的,是個老實孩子。從小家里困難,我們一直很照顧他,他平時逢年過節(jié)也會帶著禮物來看我們兩口子,如果說您能幫著看看,我這里先替他謝謝你了!”
說完,袁教授竟然站起來對洛凡鞠了一躬。
“袁教授,您這么客氣,我都不好意思拒絕了!”洛凡沒有躲,受了他一禮,也表明了態(tài)度,這事他接了。
不料,袁教授臉上的喜色還沒有退下去,錢多多不合時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就顯你能!”錢多多翻著白眼,一臉輕蔑的表情,頭歪在一邊,像是不愿意看洛凡這種人似的。
“呵呵……”洛凡笑了,“老馮啊,江老頭??!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長這樣是不是看起來太好欺負了?”
“小師叔!”馮不歸叫了一聲,心道,小師叔生氣了,有人要倒霉了。
“臭小子,你敢?”江子午太了解洛凡了,從小這小子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有次在他家,有個不要臉的人,既想讓江子午給卜個卦,又不想給錢,說的話好像江子午欠了他錢似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洛凡那時候也就十歲左右,看著那人太討厭了,背后做了個小動作,來了個煞氣入體,那人直接脫了衣服跑大馬路上裸奔去了,最后有人報警,被抓到派出所關(guān)了好幾天。
事情過后,洛凡覺得很解恨,就把這事炫耀似的跟洛千和江子午說了。
結(jié)果,江子午吃驚歸吃驚,卻也沒有怪洛凡不懂事。
反倒是洛千,拎起洛凡就是一頓胖揍。
之后告訴他,我們這一行是能隨便動手的嗎?
自古就是,我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惹我!
沒有那種看誰不順眼就動手的規(guī)矩,今天打他一頓,就是為了讓他記住這一點。
從那之后,洛凡再也不會輕易動手,除非被人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