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閣。
洛凡剛剛起床吃過早飯,江未辰就給他打了個電話。
“洛凡,我這邊有點事想請你幫忙!”他說道,“你看什么時候有時間來一趟唄!”
“行?。∥铱纯?,我要去之前給你打電話!”洛凡笑著說道。
掛上電話,洛凡想了想,似乎最近真的很閑,沐苒也是三五不時的過來一趟,日子過得美滋滋的,的確該出去晃晃了。
帶著胖大海剛走出無事閣,馮不歸的電話又來了。
“今天是怎么了?事情都趕在一塊兒了!”洛凡嘀咕了一句,接起了電話,“老馮,什么事???”
“你過來一趟吧!”馮不歸說道,“電話里不好說?!?br/> “行,我剛出來,馬上就到!”洛凡覺得奇怪,馮不歸很少有事情讓他過去,聽語氣好像還有點嚴肅。
洛凡跟江未辰?jīng)]說什么時候過去,也就不著急了,和胖大海溜達著去了金寶齋。
一進門,洛凡就看到馮不歸茶海邊上坐著兩個人,還都認識。
沐炳天和孫老板!
“洛先生!”孫老板見洛凡來了,趕緊起身弓手問好。
“洛凡,你來啦!”沐炳天也站起來和洛凡打招呼。
“嗯,都坐吧!”洛凡說道,走到茶海一邊坐了下來,問馮不歸,“是他們的事兒?”
“孫老板這邊有件事我處理不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過來,出事的是他大兒子!”馮不歸說道,“你還記得上次在九龍湖的事情吧,當時就是他大兒子報的警!”
洛凡想起來了,當時現(xiàn)場混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幫著報了警,等喬琳帶人來了后,還主動幫著找來現(xiàn)場目擊者去做口供。
不管是什么原因,當初孫老板大兒子的舉動,無疑是在對洛凡示好。
這個情雖然不大,但是在馮不歸和洛凡心里,那也是要還的。
“洛先生,要不是事情太詭異了,我也不會拉下老臉來麻煩您的!”孫老板趕緊說道。
洛凡點點頭,“出了什么事?”
孫老板嘆了口氣,緩緩的說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孫旺財本身是搞建筑和裝潢的,也很喜歡和別人一樣附庸風雅玩古董。
孫永澤受了他的影響,對于古玩字畫也很喜歡,尤其是玉器,還經(jīng)常和人賭石,時間長了,又自己搞了個珠寶行專門經(jīng)營玉器。
別人在這個水深的行當里一腳踏進去,可能血本無歸,可孫永澤卻是個例外,也可能是真的有天賦,珠寶行被他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在江城也算是小有名氣。
可就在前不久,孫永澤經(jīng)人介紹,入手了一個玉佩,造型古樸,橢圓形狀,上有幾條紋路。
青灰色不算是質(zhì)量上乘,但是一看就是年代久遠從古墓里出來的物件。
越看心里越喜歡,也就沒有猶豫高價買了下來。
他整天拿著那個玉佩盤玩,觀賞,最后干脆弄了條繩子掛在了脖子上。
讓孫老板找上門來的原因,就是這個玉佩。
自從孫永澤把玉佩戴在身上后,先是胸口出現(xiàn)了一塊黑斑,怎么洗都洗不掉。
他也沒有在意,以為是在哪里不小心染上了衣服顏色,就把玉佩拿下來做成了皮帶扣。
結(jié)果肚子上也出現(xiàn)了一塊黑斑。
可以說戴哪兒哪兒黑,又不疼不癢的,簡直是詭異至極。
而就從那天開始,孫永澤的身體開始變得虛弱起來,夜不能寐,總覺得渾身無力,就知道出現(xiàn)了問題了。
去醫(yī)院前后檢查了好多次,醫(yī)生也沒看出來問題出在哪里,那兩塊黑斑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也說不清楚,就好像從出生就帶來的胎記似的。
所以,他就懷疑宋永澤那塊玉佩是不是有問題,找上了沐炳天一起過來請教洛凡來了。
“玉佩帶來了嗎?”洛凡問道。
“帶來了帶來了!”孫老板趕緊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袋子,從里面拿出一塊玉佩來。
胖大海有眼色的拿來了一塊黑絨布和一個放大鏡、手電筒。
馮不歸先戴上了手套,拿起玉佩仔細的看了起來。
大家都知道,馮不歸不僅是風水大師,在古董文玩方面的造詣也很深,要不然金寶齋也不能在文玩街立足。
“應該是新坑出來的!看玉質(zhì)和造型有點像是商代或是更早的,只不過這種紋路和我們以往熟知的略有不同!”放下手里的東西,馮不歸跟洛凡說道,“你看看!”
洛凡也帶上了手套拿起玉佩,用放大鏡對著手電筒的光線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然后就皺起眉頭。
“物件是好物件,只不過里面似乎包裹著一團邪煞之氣,應該是死人身上的東西,并不是普通的陪葬品?!甭宸卜畔率掷锏挠衽?,摘下手套說道,“孫公子可能就是因為貼身佩戴,受了邪煞之氣的影響,為題不大。”
“哦,那就好,那就好!”宋老板聽完后,松了口氣,然后又焦急的說道:“可他身上的黑斑,還在不斷的擴大,身體也……醫(yī)生都搖頭讓我們有點思想準備了!”
洛凡想了想,“回頭我去看看吧,他現(xiàn)在是在醫(yī)院還是在家里?”
“在家在家!洛先生,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什么時候去都可以!”孫老板趕緊說道。
洛凡點點頭,跟馮不歸說道:“那吃過飯吧,我們一起去看看,以前倒是聽說過墓里出來的冥器帶有邪煞之氣,頂多讓人覺得有些陰森,再不過就是受點影響產(chǎn)生幻覺,像孫公子這樣的情況還是不多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