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漫長的航班時間,甘敬又一次抵達了拉斯維加斯。
相比較前兩次,他這次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甚至于他都知道哪些酒店不讓自己入住。
“老板,我們?yōu)槭裁床蛔≈暗木频??”保鏢跟著他往前走,很不解甘敬的選擇方式。
甘敬一笑:“因為我住不進去啊?!?br/>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個年輕老板的意思。
甘敬也沒有解釋,他對著前臺又一次保證自己不會出入酒店賭場之后順利拿到了房卡。
一行三人入住了酒店,稍事休息之后他就聯(lián)系了已經(jīng)在拉斯維加斯的何家代表。
何家在澳門是個大家族,賭王何鴻燊更是有非凡能量,他對著這次賭博大賽頗為在意,尤其是經(jīng)歷過馬三被歧視一事后更是有些生氣。
賭王年紀已經(jīng)不小,他這一輩子賺取了幾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現(xiàn)在對于面子或者說格調(diào)很是在意。
世界性的賽事沒有黃皮膚參加?那怎么可能發(fā)生?!太low了!
這一次,他動用手中的能量不止塞了甘敬一個人入圍,還有幾個也是聞名華夏的賭術(shù)高手。
賭王年紀大了,出于種種考慮沒有出國,只讓自己的晚輩何安帶隊前來,事實上,名額遞上來之后也就沒何家什么事了,比賽都是真刀真槍的干,何家能做的已經(jīng)做了,剩下的都是看選手自己的本事。
甘敬見了何安,覺著何家派來的這個人年紀有點小,孰不知,何安心里才是驚詫,這玲瓏骰子怎么是這樣的一個年輕人?
兩人互不來電,只是見見面走走流程。
時間很快,過了一晚,四月五號就是賭博大賽。
這次賭博大賽的舉辦地點正是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也是甘敬第一次和周學(xué)文過來的賭場。
因為參加賭博大賽人士多是混跡已久的資深人士,出于安全和其他方面的考慮,現(xiàn)場清理了錄像、拍攝設(shè)備,對于某些混在其中的狡猾記者進行了徹底的排查。
“老板?他們?yōu)槭裁窗讶硕稼s走?”大成還是第一次來國外,他之前在部隊服役的時候都只是在國內(nèi)。
甘敬眼睜睜看到賭場的人從一些人身上搜出了手槍,不禁咽了咽唾沫,覺著自己帶著兩個保鏢可能還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面對大成的問題,甘敬指了指自己的臉:“這個賭場,如果不是這次比賽,我進不來,因為他們認識我這張臉。如果被別人拍到泄露出去,我是無所謂,但是很多人的飯碗大概就被砸爛了。江湖恩怨之類的大概也有不少。”他是這樣理解的,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兩人正聊著天,甘敬忽然瞧見一個熟悉的人。
“你、你怎么來了?”
來人搜尋了一番,就直愣愣的走到甘敬面前,笑道:“因為我想知道你說話的真?zhèn)伟??!?br/> “……還真有職業(yè)素養(yǎng)?!备示磭@服。
這人正是《娛樂無極限》的資深記者常偉,他在繼給甘敬做出一篇專訪之后竟然晃晃悠悠的出現(xiàn)在拉斯維加斯。
“你不用上班的么?常哥?”甘敬喊人家一聲哥,覺得這個記者還真不錯。
“算是休假,順便來長長見識,世界級的賭博賽事到底是什么樣的?!背プ匀舻幕卮?,頗為好奇的掃視著形形色色的人,同時有些遺憾,“通信設(shè)備都不能帶,那么嚴格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