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
聽到這個名字,一身高檔衣服,舉手投足間無不透露著優(yōu)雅的青年,皺了皺眉頭。
當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楚河后,眸底閃過一抹厭惡與憎恨。
就是這個楚河,用一紙婚約,橫擱著秦映雪和他。
“乞丐?呵,秦映雪你可真搞笑,拿一個乞丐來搪塞我?我呸。”
說著,他沖著楚河吐了一口濃痰。
濃痰如箭,落在楚河的腳下。
“小子,舔一口,老子給你一千萬。一千萬,夠你下半輩子好吃好喝了?!鼻嗄昀湫Γ加钪g無不透露著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仿佛世間萬物,不過都是他腳下的螻蟻。
聽到一千萬,連那四個練家子,都是眼前一亮,互相看向了彼此。
要知道,他們幾個內(nèi)勁強者,給許大少當保鏢,一年也不過才百萬。舔一口痰,就是他們十年的工資。
接著,他們都是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楚河。
一千萬,對于他們這幾個內(nèi)勁強者來說,都是十年的工資。更別說這個穿著如乞丐的少年,那可能是他一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舔呀!”
許大少冷喝一聲,漫天風雪似乎都更冷了幾分。
“舔了,大少給你一千萬。不舔,老子把你腿打斷?!?br/>
一個內(nèi)勁強者,皺著眉頭,握緊了雙拳。
就在這時,一旁的秦映雪怒了:“許天一,他是我的未婚夫。你這么羞辱他,就是在羞辱我。”
“呵呵,你心疼了?你為一個一輩子都賺不了一千萬的家伙心疼?老子養(yǎng)這幾個家伙,一年就得花四五百萬。他一輩子能賺這么多錢嗎?你跟著他,只能讓你吃苦?!?br/>
“他楚河賺不了錢,我秦映雪能賺。一千萬很了不起?我也有。許家厲害,別人會怕,我秦映雪不怕。帶著你的人,給我滾?!?br/>
秦映雪霸氣側(cè)漏,直接下了逐客令。
就連楚河,此刻都有些發(fā)怔。前世的秦映雪,從未在自己面前這樣過,他還以為,他們倆個只是被婚約束縛起來的兩個人。
“楚河,你難道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家伙?舔了這口痰,老子給你五千萬?!?br/>
許天一顯然沒有想到,秦映雪竟然會幫楚河。
“五千萬?”
聽到這里,除卻那位忠叔,剩下三個內(nèi)勁強者眼都紅了。
半輩子的工資,那可是半輩子才能賺到的。
他們不知覺間,竟有些羨慕楚河了。
“現(xiàn)在打斷自己一條腿,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
風雪中,誰也沒有想到,楚河竟然驀然開口,語出驚人。
“楚河?”
次話落下,就連秦映雪都愣住了。她敢給許天一放狠話,那是因為她有足夠的實力,才不怕被報復。而楚河,家境貧寒,沒有背景,此話一出,誰也救不了他。
太魯莽了,太魯莽了。
這個家伙,真是不讓人放心。
許天一真發(fā)狠起來,就連她背后的家族都抗衡不了。
秦映雪嘆了口氣,對楚河突然失望了。
“別殺他,其他隨意?!?br/>
秦映雪對楚河本就沒有太多感情,兩人不過是一紙婚約束縛,之前二十年甚至沒有交集。直到楚河來東海上大學,兩人才第一次接觸。
她幫楚河,也不過是因為兩家家長當初感情好。
現(xiàn)在楚河家突遭橫禍,自身難保,他們秦家自然也不會因為當初的一紙婚約,而去冒險幫楚家。
算了。
既然你楚河天不怕地不怕,早點碰壁,對自己對楚家也是好事。
“哼,不留下看看你小情郎的下場?”
許天一冷笑,目送再未開口的秦映雪離去。
直到秦映雪消失不見,他才回過頭來,看向楚河的眼神,也變了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