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延安的地牢里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皮鞭戳打的聲音。
眼看那身體上便多出了斑駁的血跡。
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出現(xiàn)在了眼前,鮮紅的血順著那烏黑的皮鞭向下流淌,整個地牢里面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處處彌漫著一些囚犯們聲嘶力竭的哀嚎聲。
“說不說?認(rèn)不認(rèn)罪……”
宋大實(shí)緊緊的咬著后槽牙,將拳頭攥得死緊死緊的。
他因?yàn)檫^度的疼痛,一張臉部的表情都變得極度扭曲了。
“大人這小子皮糙肉厚一點(diǎn),沒有想認(rèn)罪的架勢……”
在一旁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著出氣。
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皮鞭,眼睛里全是憎恨的目光。
在一旁正襟危坐的男人身子猛然一震。
他直緩地?fù)P起頭,那雙深沉的明眸看向了旁邊的宋大實(shí)。
“沒想到你這臭小子還是挺有骨氣的嘛,這說謊的能力倒真的是極品。”
“把這人給我壓下去……”
他微微的擺了擺手,聲音十分的敦厚,眼角眉梢間透露著不耐煩。
男人微微起身向另外的一個房間走去。
這里陰暗潮濕,哀嚎陣陣,到處可以聽到囚犯們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蓬頭垢面的女人就像是已經(jīng)發(fā)瘋了的猛獸似的,她們伸手將手不停地向身外面抓著。
“大人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呀,總在這里關(guān)著,還不如就讓我們趕緊死……”
哀嚎聲不停的回蕩在耳畔,男人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動。
他駐足在靠近里面的監(jiān)牢門口。
這里光線十分的灰暗,可以聞到一陣一陣的刺鼻的潮濕的味道,好像還有一種腐肉糜爛。
只見一個骨瘦嶙峋的老人披頭散發(fā)的靠在角落上,他全身都在顫抖,似乎很是害怕的樣子。
骨瘦嶙峋的手指,瘦的就仿佛如同皮包骨一般。
“怎么樣?在這里關(guān)了這么久了,是不是心里也大徹大悟了呀?!?br/> 他聲音十分敦厚悠悠的回蕩這周圍。
宋母十分木訥的仰起頭,一下子便就看到了在門口的男人。
她蠕動著干癟的嘴唇,似乎很想說些什么話,但是因?yàn)樵谶@里關(guān)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長時間的營養(yǎng)不良再加上什么都沒有吃整個人就連喉嚨處說話的聲音都顯得略微嘶啞。
她都抖動的不成樣子,亮相的想要攀爬過來。
“大人,我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我那兒媳婦是我殺的,你就放了我的兒子吧,你就放了他吧,不要再去捉拿了!”
她失魂落魄的說著,迫切的解釋著掩蓋著內(nèi)心的罪惡。
她不停的在地上瘋狂的叩首,希望能夠得到大人的網(wǎng)開一面,空氣中的氣氛卻顯得格外沉重。
“你都是年過古稀之人了,又何必為了你那個不孝子來背負(fù)這些罪孽呢?”
“其實(shí)你背負(fù)這些東西也沒有什么用了,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你還是省省心吧?!?br/> “不,那人就是我殺的,為什么您就那么的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