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定沒有讓人失望,一個小時下來,劉輝簡直就要樂瘋了。
“文定,你小子如果不參加賽車運(yùn)動,簡直就是賽車界的一大損失!”他興奮,甚至都有點亢奮地看著周文定,說道。
“劉哥,你說得有點夸張了吧?”周文定搖頭說。
“不,一點也不夸張,你是不了解賽車,而我是從賽車界走出來的人,所以,我對于這些可是一清二楚的?!眲⑤x說道。
“劉哥以前是車?”周子車一怔,問道。
“在幾年前,我也算是賽車界的一員吧!”劉輝悵然若失地說。
“那劉哥你為什么現(xiàn)在不參加了?我看劉哥也不老,還這么年輕,應(yīng)該正是最好出成績的年齡??!”周文定奇怪地說。
劉輝臉色一黯,黯然地?fù)破鹱约旱难澩龋f道:“你看這里!”
周文定低頭一看,頓時便是吃了一驚,劉輝的小腿明顯是駁過骨的,那里完全都不一致了。
“這是受傷了?”周文定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
“讓仇家暗算的,喝醉酒后,讓人打成了這樣!”劉輝說著,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
周文定深深的震撼了,這得多大仇啊,才會讓對方將他賴以生存的腿都打斷了!
要知道,一個賽車的腿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腿不好,平時開車還好,但在變化多端的賽車界,那是絕對無法應(yīng)付得了的。
“在我受傷之前,我是賽車界一顆新星,那時候,諸多光環(huán)落在我頭上,而我也成為華夏賽車界最耀眼的、最有潛力的新人!但是,一場仇殺,讓我的一切都變成了虛有!”劉輝握著拳頭,說道。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周文定也握住了拳頭,說道。
“這幾年,我一直都非常低調(diào),因為我知道,我沒有資本再跟人斗!而且,我也沒辦法得到支持,因為害的人,是我曾經(jīng)最信任的人!”劉輝痛苦地說。
“是你的兄弟,還是經(jīng)紀(jì)人?”周文定更加的震驚了,說道。
“是我的兄弟,也是我從小玩大的人,一個我最信任的人!”劉輝痛苦地說。
“真特么不是人??!”周文定憤怒地說。
“是的,但又如何?現(xiàn)在人家是天之嬌子,而我是一個殘廢的人,什么都失去了!”劉輝無奈地說。
“你會重新?lián)碛械模蚁嘈?!”周文定說道。
劉輝搖了搖頭,說道:“很難了,這種事基本上不太可能了,我連家族的信任都失去了,還怎么跟他斗?”
“劉哥,人不能沒有自信,否則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周文定看著他,說道。
感覺到周文定身上那股龐大的自信,不知道為什么,劉輝一下子就變得有點的話了,雖然這種感覺沒有什么道理,但他隱隱覺得,自己跟周文定的相識,也許真會是一個轉(zhuǎn)!
聊了一會,兩人便下車走了回去,不過這一會,兩人都感覺到,彼此的關(guān)系都進(jìn)了一步,有一種可以交心的感覺。
回到辦公室,劉輝才對周文定說:“文定,這是我女人,梁碧霞,你叫她霞姐就可以了?!?br/> “原來是嫂子啊!”周文定卻沒有叫霞姐,而是直接就叫上了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