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掌柜的說了,東西看著不起眼,那上面的碎鉆可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鉆石,不是玻璃仿的,還有那幾顆寶石也都是進(jìn)口來的,別處都找不著這樣好的東西了!”
“嗯,算他有心了!”仰著腦袋看著天花板,“那他說了我的衣服幾時(shí)可以做好?”
“馮掌柜說,加急給你做,大概兩天后就可以拿?!?br/> 范東昀嗯了一聲,錢仲喜見他沒有事交代,告辭了一聲出去,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了門,他覺得自己的上司最近有點(diǎn)點(diǎn)……嗯,不太正常,和往常比,經(jīng)常就不見了人影不說,那張嚴(yán)肅冷酷的臉漸漸的變得柔軟了起來。
大概和那個(gè)頭花的主人有關(guān)系,他的心里都不得不贊嘆一聲,這個(gè)主兒手段太未免太高超了,神龍見首不見尾不說,還把自個(gè)兒的上司迷得五迷三道的,什么時(shí)候范東昀放著手頭的正事不干,一天天的往外跑了!
辦公室里頭的范東昀從桌子上把頭飾撿了起來,拎到了眼睛跟前,精巧的做工映著他的笑容:“就是年紀(jì)小了點(diǎn),不過也因?yàn)槟昙o(jì)小,玩起來才更有意思不是?”
知道自己這些年在外風(fēng)評不佳,等林夕過后大概會更差。
不過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女人嘛……總是目光短淺,前仆后繼的不知凡幾,你情我愿的還想要他如何?
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他也不是那根高枝啊!
死心塌地一往情深的戲碼見的多了,心里頭早已麻木。
他要的只是狩獵的興趣,至于得手后最好還是揮一揮衣袖,各自相見不識……可懂這個(gè)道理的女人還沒遇到過……更多的是要死要活,自己問心無愧,該給的錢也沒少給,該幫的忙也沒少幫,實(shí)在要死的,那就去死好了,也沒人攔著不讓!
范東昀不禁搖了搖頭,暗忖:“林夕,我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對林夕“心心念念”的何止范東昀一個(gè)人。
秦家的電話叮鈴叮鈴的響起來,秦菁菁正在他爸的收藏柜里翻找茶葉,一聽是小斐打來的電話,趕緊擦了擦手,接了電話,電話里小斐咋咋呼呼的:“菁菁姐,你在家等我,我一會就來!”
放下電話,想小斐大概又要找他說范東昀的風(fēng)流韻事,東昀的故事往往到最后都變成了事故,又什么好八卦的,他身旁雷打不動的不是女人,而是空缺。
該勸的勸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她也再尋不出其他的說辭來勸說小斐,何況自己還身處泥潭,自己還沒有活明白,她不禁搖搖頭,繼續(xù)埋頭在柜子里翻找,柜子里有好多上好的茶葉,很多都是人家巴巴的送來討好她爸爸秦克儉的。
秦克儉喝不完,都被她如牛飲水一般折騰掉了。
想起爸爸還一邊搖頭一邊指著她說:“牛嚼牡丹!”
她還吐著舌頭朝他爸笑:反正放著也是放著。
秦菁菁想起他爸無可奈何的表情,笑著挑了個(gè)包裝好看的拆了,是一包紅茶。
也好,秋天喝紅茶正合適,這回不會說她牛嚼牡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