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腿不好抱??!”
林夕哀怨的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感覺就像做了夢一場。
想起沒多久之前她醒過來,第一眼看見的還是發(fā)著霉的天花板呢。
仿佛經(jīng)歷了很多,也仿佛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什么也沒有留下!
她癲狂了一般的搖了搖頭,以期望把不相干的人都甩開,例如那個陰魂不散,時不時就來霸占一下她腦海的云冉。
“拜托!我現(xiàn)在面臨生死關(guān)頭,任何人任何事都得靠邊站!”拼命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開始琢磨起杜皎這個人來。
和她第一印象差不多,透著股莫名的氣質(zhì),反正今天看來,他就是個變態(tài)!就不知道他究竟變態(tài)到什么程度,接下來會怎么逗她這只小寵物。
對,她感覺在他的眼里,她就是和寵物差不多!
就像孫悟空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一樣,她能翻出去嗎?她要靠什么呢?除了泄氣還是泄氣!
早上的那些女人她也看到了,一個個半死不活的,早已沒有了逃生的欲望。
昨晚墻壁她也敲過了,不隔音歸不隔音,墻壁還是很結(jié)實的,也沒法來個穿墻而過。
似乎除了抱大腿一條路,其他都是死路!靈光一閃,那么那些客人呢?
林夕終于在此刻有了一點點的希望,可很快的那點希望就被滅了!
沒等到晚上,有一個啞巴開了她的門,給了她一條和早上其他女人差不多樣式的旗袍,多一分肉都塞不進去的那種!
“這是要做什么?”
那啞巴是真的啞巴,只會恩恩啊啊的比劃著讓她穿上。
穿就穿吧。啞巴等她穿完了就帶她出了門。
沒了杜皎在一旁,她肆無忌憚的打量起周遭來,她所在的地方就是個很高的建筑物,占地極廣,建的很扎實很樸素,沒有雕梁畫棟,沒有紅墻綠瓦,就類似現(xiàn)代的工廠,只是比工廠感覺上多了點暖意,沒有那么冷冰冰。
看了等于沒看,啥也看不到!她跟著啞巴走了一路,都是這樣的風(fēng)格,直到到了一個廳里。門一開,熱氣撲面而來,感覺就像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滿眼的紅黃金土豪色,幸虧夾雜著少許的白,眼睛才不那么難受。
她眨眨眼睛,以為自己又穿越了,像是到了80年代的歌舞廳,有大大的舞廳,還有一整圈的桌椅板凳,關(guān)鍵還有個小舞臺。
那啞巴推了她一把,往前指指,順著指頭的方向,她才看到了杜皎。
他居然穿著一身烈焰的紅!像只火雞一樣的扎在人堆里!這么扎眼,剛才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居然也沒注意到他!
杜皎正朝著她招手。
林夕穿過熱鬧的人群,清一色的男人的人群,她一出現(xiàn),人群就自動分了條道出來,眼珠子都直勾勾的盯著她,林夕覺得她就是那塊被蒼蠅盯上的肉!
林夕再見過世面,也禁不住這么赤果果的垂涎!
果然有人憋不住了:“杜爺,難得有興致啊……”
林夕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禮貌的朝著那個說話的人微微的展了展笑容。
場中居然有那么一瞬間的寂靜,短到林夕以為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