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冉和慶勝一路火急火燎的,跟著安海剛到,就聽到里頭乒乒乓乓的響起了槍聲,也顧不得理會安海,就一路往里沖,生怕晚了一步就追悔莫及。
后來收拾戰(zhàn)場,清點人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了好幾個兄弟,正要去找,就見他們連拖帶拽的拉著兩個人過來。
人還沒到,林夕就聞到了風中飄來的刺鼻臭味。
捂著鼻子,近前一看,就是當初擄她的海哥和一個陌生的男人。
林夕看到他們一見到她,都拼了命的掙扎。
她忍著熏天的臭氣,捏著鼻子,湊到了安海跟前,嘖嘖嘖了半天,指著他:“怎么樣,被人押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好不好?”
安海的眼里滿滿的都是仇恨,恨不得生吃了她:“當初你們答應我,幫我找小林子的,你們出爾反爾,不是人!”
“我們不是人,你們是?”他們生龍活虎的時候也不在她的眼里!
當時被他們擄了,那是陰溝里翻船。那樣的好運氣他們這輩子都再也不會有了。
林夕一把搶過別人手上的槍,頂著安海的腦門,“我一槍嘣了你,那是分分鐘的事情。有些話,你要想好了再說!你問問你身邊這個臭烘烘的男人,小林子到底去了哪里?他可是清楚明白的很!你們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自己沒有點數(shù)?”
那個臭烘烘的男人都快被餓死了,虛弱的需要人扯著他才不至于攤倒在地,不過還是勉強聽清了他們的對話,結結巴巴的應著林夕的話,希望可以有一條活路,他哭著說:“小林子被豬吃掉了……”
林夕乜著眼睛看了看海哥,她見海哥急的滿頭大汗,奮力掙扎,朝著云冉大喊:“云少爺,你答應過我的,我?guī)湍阏业搅中〗悖憔头帕诵×肿?!?br/> 原來如此!
林夕放下了槍,走到了安海的面前,笑得那個溫柔:“海哥,現(xiàn)在知道急了,當時他虐我的時候,你怎么不攔著?”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我們再也不敢了!”安海的那張縱橫交錯的老臉上,眼淚鼻涕,豬糞糊了一臉,林夕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氣,“你們兩個實在是太臭了!”
也不知哪個可心的人遞了根水管子過來,林夕二話不說,上去一腳把安海的小腿給踹斷了,回頭又連踹幾腳把他踹倒在地,出氣多進氣少。又把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也踹翻在地,“都是一丘之貉!”
在他們啊喲喲的哀嚎聲中,舉著手中的水槍,把他們兩個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嘩啦啦的沖了個遍。
水花四濺中,其他人紛紛躲避,就剩那兩個人就在泥水你打滾,哀嚎。
一聲又一聲的求饒:林小姐,求求你放過我們。
林夕冷笑:“當初,你們這樣對我的時候很爽對不對,那也讓我爽一爽,我們才扯平,才好饒你們的狗命?。 ?br/> 到了最后兩個人都不會說話了,只能嘶啞著喉嚨發(fā)出一聲聲絕望的慘呼。
慶勝看得心驚肉跳:那個叫人大概已經在豬圈里關了好幾天了,和豬同吃同住,滾了一身的豬屎,安海熟門熟路一路往豬圈那邊沖,等找到了被豬屎糊的人臉都看不清的人,哀嚎著就撲了上去,可下一秒就推開了,傻愣愣的說不是他,不是他。也許真的被煮熟了給豬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