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這場酒會辦的異常隆重,既談合作,拉攏商業(yè)伙伴,也是趁機把病愈之后的顧北暮介紹給商界大佬,聽說顧南辰為了鍛煉胞弟,專門另外開了一家分公司交給他,今天這個酒會,也算是顧北暮的入職歡迎儀式。”二樓精致的雕花欄桿邊,趙雅琳低聲跟閨蜜介紹著今晚顧氏酒會的初衷。
云景聽完點頭,“顧北暮看起來確實完全痊愈了。”所以她今晚也能放心實施她的計劃了,不用擔(dān)心傷害到顧北暮的身體。
“那是!顧家有的是錢,手術(shù)后養(yǎng)了一年,早就活蹦亂跳了!”趙雅琳說完,優(yōu)雅地抿了口香檳,嘆息,“從此以后,顧氏兄弟聯(lián)手,顧家的產(chǎn)業(yè)看來要越發(fā)開疆?dāng)U土了!”
云景沒回應(yīng),她對這個不關(guān)心,她只關(guān)心今晚的計劃能不能成功。
趙雅琳見閨蜜緘默不語,回眸看了她一眼,又自言自語一般道:“這個顧南辰,外界傳言,說他看似溫文爾雅翩然如玉,可做生意的手腕極其霸道乖張,惹上他的人,全都沒有好下場,說他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云景心不在焉地回了句:“是么……”
“可我怎么不這樣認(rèn)為呢?”趙雅琳輕輕搖曳著手里的香檳,疑惑地皺起柳眉,美眸跟隨著大廳那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你看他照顧顧北暮的樣子,就跟老母雞護小雞仔似得,如果他是那么狠厲鋒銳的一個人,怎么會有這份周到細致?”
云景回神,瞥了閨蜜一眼,“你一整晚都盯著他,莫非是看上了?”
趙雅琳悻悻然地努嘴,“我看上也沒用啊,人家又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