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徒兒一定抓緊時間處理手頭的事情,那師父為什么不一同前往呢?”寧鋒似乎是猜到了其中的原因,還是輕聲的問道。
“寧鋒啊,天運武府那些長老或教官都是了不得的人物,我到那里算什么回事,那里是你們年輕人的世界,也是號稱天才的聚集地,十七歲踏入武王的都能見得到,難不成我這年紀還去當外門弟子不成,那可是丟人的很,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見師父謝蒼這么說著,寧鋒還是愿意相信,他是覺得沒有面子,他知道其實師父臉皮沒那么厚,他的老友比他厲害,自然是不愿輕易見楊浩晨的。
“幾年后,你從青州回來,恐怕也會是武王了吧,到那個時候,我可沒那么容易進階,到那時我也沒東西好教你了,我們師徒一場,這里是一些金幣,就算給你當做盤纏吧。”說著謝蒼拿出一個乾坤袋。
寧鋒沒有去接,帶著一絲憂傷道:“這是師父多年來的積蓄,寧鋒怎能接受,徒兒現(xiàn)在不缺金幣,你永遠是我的師父,永遠都是?!闭f著,寧鋒在乾坤袋中摸出了一個空間戒指。
“師父,這里有二十萬金幣,你拿著買酒喝,如果師父有空,就去千寶宗或者流蘇州寧家,那里是徒兒的地盤?!睂庝h露出醉人的笑容,拿了推薦信,拜別了謝蒼,漸漸走遠了。
“這是二十萬金幣?什么時候金幣變得這么不值錢了。”看著寧鋒遠去的背影,謝蒼的老眼濕潤了,嘆道多孝順的好孩子啊。
……
夜如潑墨!
靜的可怕!
洪家府邸,一片燈火輝煌。
十二道身影輕易的翻過高高的圍墻,潛入了洪奎居住的地方。
正是封燁、秦鐵牛帶著九位四品武宗、一名剛剛進階的五品武宗高手進行著驚險刺激的刺殺行動。<>
一排守衛(wèi)舉著火把帶著幾分慵懶招搖的走過,這個時候正是最困的時候,封燁敲定這個時間爬了上來,輕輕的在屋頂匍匐前進。
“小心一點,分開行動,看哪個房間是洪奎那狗賊的?!狈鉄罘愿劳耆蝿?,秦鐵牛等人立即開始翻起了瓦片,尋找著洪奎的下落。
一塊塊的青瓦被揭起,不過就是沒有找到洪奎的房間。
就在這時,一個位置偏僻的屋角傳來了消息,那是后廚所在地地方。
“狗日的直娘賊,畜生?!鼻罔F牛是個粗人,一眼望下去,那不算洪奎是誰?頓時發(fā)出了憤怒的咆哮聲。
只見從洪奎口中傳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聲,興奮的正在一名年紀很小的女子身上盡情的揮灑著那難以滿足的獸欲,秦鐵牛知道這可能又是哪家的良家未出閣的女子遭到悲慘的命運了。
女子慘烈的叫聲不絕入耳,秦鐵牛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一叫不要緊,立即讓那女子的目光接觸到個正著,頓時昏死過去,府兵也在第一時間朝這邊趕了過來。
沉浸在激烈的撻伐廝殺當中,洪奎腦中裝滿了變態(tài)虐待的快感,仿佛是進行到了關鍵時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只管征伐,此刻封燁也快速的趕到,呼之欲出的憤怒讓封燁不能自已,抽出一把寶劍掀開了五六片青瓦和秦鐵牛俯沖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