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草,老子跟你沒完!”
望著王軒那極致冷漠的眼神,還有那無情舉起的大板磚,徐鵬飛嚇的一聲尖叫,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
他已經(jīng)想好了,今天老子認栽,挨了這一板磚,你王軒有本事就打死老子,不然老子整死你!
嗯?
不過下一秒,他就意識到不對了,怎么沒感覺到疼呢?
難道被打懵了!
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腦袋——窩草,沒血?
什么情況?明明聽見了動靜了??!
徐鵬飛趕緊睜開眼,就看到王軒手中拿著半塊帶血的板磚,頭頂鮮血四溢,整張臉,被血液模糊,看上去猙獰可怕!
“這?”
徐鵬飛傻眼了,就連一旁的四個保鏢也傻眼了!
誰也沒想到,王軒竟然氣勢洶洶的給了自己一板磚!
“不,王軒,你干什么?”
周若雪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看著鮮血淋漓的王軒,她眼眶瞬間就紅了,尖叫著撲了上去!
“徐總,這個交代,你還滿意吧?”
王軒非常冷漠的推開周若雪,淡淡道,那語氣,那神情,仿佛現(xiàn)在血流不止的不是他,而是一個不相干的人一樣。
徐鵬飛心底忽然冒起一陣寒氣,什么是狠人?
這他嗎才是真正的狠人吶!對自己狠,那才是真正的狠!
特別是王軒冷漠的眼神,完全震住了他,他甚至感覺有些口干舌燥,是他嗎誰說這家伙是一個廢物的?
有這么狠的廢物嗎?
見徐鵬飛不說話,王軒毫不猶豫,又是砰的一板磚,砸在自己腦袋上,半截搬磚,直接粉碎。
鮮血甚至濺射到了徐鵬飛的臉上!
“不,別這樣,我們不求他了,我們走,我退出周家行了吧?
求你,跟我回去吧!”
周若雪眼底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仿佛開了閘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猛然抱住王軒,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這一刻,她的心,就好似針扎一般的疼。
她甚至情愿,這兩板磚,是砸在自己的腦袋上,那些血,是自己流的。
“徐總,這交代,你滿意么?”
王軒不為所動,就那么一臉冷漠的盯著徐鵬飛,淡淡道!
“滿,滿意!”
徐鵬飛額頭冒出冷汗,顫聲道!
他怕了,真怕了!
他擔(dān)心,萬一自己逼迫的太狠,王軒這狠人,鋌而走險,要跟自己同歸于盡,豈不是完蛋了?
“那合作的事情,你怎么看?”王軒繼續(xù)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明天我就去把合同簽了!”徐鵬飛立即道!
“謝謝!”
王軒咧嘴一笑,露出滿嘴帶血的牙齒,那畫面,說不出的猙獰恐怖!
說完,他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周若雪立刻跟上!
一路上,會所的服務(wù)人員看到王軒的樣子,都嚇懵了。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是我害你這樣的!
你沒事吧?
我們趕緊去醫(yī)院!”
周若雪攙扶著王軒,心臟不斷顫抖,有些語無倫次了!
噗!
王軒來不及回答,身子一軟,眼前一黑,倒在了周若雪身上!
失血過多,直接昏死了過去!
“王軒!”
周若雪一聲驚叫,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顆顆滴落!
她的心,如同刀絞。
若是王軒有什么事,這輩子,她都無法原諒自己。
她死死咬著牙,奮力背起王軒,打開車門,將他塞了進去,然后發(fā)動汽車,猛踩油門,瘋了一樣的往醫(yī)院沖。
啪!
包房內(nèi),徐鵬飛一臉陰沉的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狠狠的砸在地上!
四個保鏢,噤若寒蟬!
“草他嗎!”
徐鵬飛無比憋屈的怒罵道,這叫他媽什么事嘛!
興致匆匆的來,竟然就這么給一個廢物保安給嚇退了。
真操蛋!
醫(yī)院!
王軒雖然看上去很嚇人,其實也就是皮外傷,而且他畢竟是個武者,身體素質(zhì)異于常人!
醫(yī)生一陣清洗,包扎之后,止住血之后,王軒便醒了過來!
醒來之后的他,便堅持要出院回家!
“你瘋了,受了這么重的傷,當(dāng)然是要留院觀察??!”
周若雪急道!
“觀察什么???你忘了,你爺爺?shù)牟∈钦l治好的?”
王軒一邊穿鞋一邊道:“不是我吹,這醫(yī)院的醫(yī)生加一塊,醫(yī)術(shù)都比不上我!”
“……”
周若雪這才想起,王軒也是會醫(yī)術(sh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