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擎天結(jié)束這個深吻之后,溫眠只覺得自己唇瓣火辣辣的發(fā)麻。
她瞪她,“厲擎天別是屬狗的吧,那我還得去打狂犬疫苗?!?br/> 罵他是狗?
厲擎天摸了摸自己唇角從她嘴上蹭到的口紅,表情似笑非笑,“我今天早就警告過你,看來你總是不長記性?!?br/> 他低下頭,作勢又要吻她算作懲罰。
溫眠一驚,猛地捂住嘴。
這一天來來回回親了好幾遍,唇瓣已經(jīng)都被他吮的發(fā)麻了,再親下去,她這嘴還要不要了?!
見她終于長了記性,厲擎天眼中露出笑意,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這才乖?!?br/> 他這動作擺明了是諷刺,溫眠惱怒的踩了他一腳。
那一腳她使了吃奶的勁,還特意用高跟鞋的后尖踩的。
厲擎天沒防備,吃痛的低吟。
溫眠踩完就跑。
她捂著嘴,一溜煙進了衛(wèi)生間。
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怪不得覺得嘴巴刺刺的疼,唇瓣都被厲擎天啃腫了。
口紅顏色也掉了大半,差不多都被他吃掉了。
她捧了一把水潤唇,腹誹道,“這么喜歡吃口紅,自己買幾只慢慢吃,最好吃到中毒才好?!?br/> 直到冷水將嘴巴潤舒服了一些,她這才深吸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樣,她名義上還是厲擎天的妻子,宴會結(jié)束前,她不能躲著,該站出去還是得站。其次,跟厲家來往的人非富即貴,她跟著厲擎天走一走也不是全無收獲,至少可以認(rèn)識一些人,說不定以后可能幫一幫溫氏。
溫氏總不能一輩子依靠別人生活。
她整理妝容的時候,衛(wèi)生間里又進來一女人。
那女人也穿著白色的禮服,明明想看她卻又不直接看,眼神飄忽不定的一看就是精于算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