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斂了情緒,試探著問他,“你怎么又回來了?”
他沒回答,只是深深的望著她,眼神怪異。
“你怎么了?”溫眠擰著眉頭問他。
他站定在門口沒動,反問她,“你呢,有沒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說的?”
溫志成的話他沒聽見,但他聽著溫眠的回答和溫眠的臉色,就能猜到溫志成說了什么。溫志成那么逼著她,她難道真的不打算跟他提?他可是她丈夫,是唯一有能力幫她的人。
溫眠搖頭,“沒有?!睖厥系氖虑?,她會自己想辦法。
聽到這個答案,厲擎天心里好像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捶了一拳。
昨晚他那么幫她,她還是不信任他。
不求他幫忙就算了,他都主動問了,溫眠居然連提都不愿意跟他提溫氏要錢的事情。
她眼里根本就沒有他,在她的心里,他們即便睡在一張床上,關(guān)系也是界限分明。
在沿城呼風(fēng)喚雨無所不能的厲少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無視?
他氣的胸悶,冷笑了一聲走了。
那就再拖幾天好了,等溫氏的資金窟窿越拖越大,她總歸還是要來求自己。
他離開時周身好似帶著涼颼颼的風(fēng),溫眠敏銳的察覺到他的心情極差。
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怪了,他剛才出去的時候還心情大好,怎么幾分鐘就變了臉。
不過看他這樣子,應(yīng)該是什么都沒聽到吧?
如果厲擎天聽見了,他知道自己沒有把他當(dāng)冤大頭讓他掏錢的意思,他應(yīng)該覺得高興,不該給她臉色看才對。
溫眠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