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知道袁中水欠梁佳冬這筆錢是通過潘吉福經(jīng)手的,也就是說潘吉福是負責替梁佳冬要帳的。
替人要賬也是混道上的一種斂財手段。
所以說江楓一句話潘吉福就不敢再去找袁夢要錢,潘吉福也不會有什么麻煩,因為梁佳冬也不會再提這筆錢。
江楓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余下的時間他就要去辦這件事兒。
晚上七點,江楓準時開車到了夜夢酒吧,然后悠閑地進了酒吧。
夜夢酒吧里的人依然不少,都是尋歡作樂精神空虛的紅男綠女,可能還沒到時間,大部分人都在吧臺或吧臺附近的小桌周圍喝酒。
江楓掃了一眼估計有上百人,這說明夜夢的后臺還是很硬的,在都市里像迪吧、歌廳、酒吧這一類生意,只要稍微火爆點的身后沒點帶黑色的背景撐臺打死江楓都不會信的。
出乎江楓的預(yù)料,雖然喝酒的人這么多,袁夢卻不在吧臺里,代替她的依然是一個女調(diào)酒師。
江楓問吧臺里的一個調(diào)酒師:“袁夢沒來嗎?”
這個調(diào)酒師就是那個像耍雜技的調(diào)酒師,依然把手里的杯子舞得天花亂墜,他的面前依然有一幫花癡般的女人圍著,也不知她們是來喝酒的還是來看調(diào)酒的嗎,或者是來看人的。
江楓仔細看了調(diào)酒師一眼,發(fā)現(xiàn)他完全具備小白臉的一切特點,估計當個鴨也夠格。
年輕的調(diào)酒師看了江楓一眼,似乎記得幾天前這個青年來找過袁夢,而且還用禿頭的腦袋砸壞了一張桌子。
一想起這個,調(diào)酒師的臉就春光燦爛了。
“袁夢去老板的辦公室了,去了有一會兒了,估計等會就會下來了?!?br/>
調(diào)酒師的話音剛落,江楓就看見袁夢穿著一身紅色的禮服下來了,禮服很貼身,恰到好處地襯托出袁夢美好的身材,如果她的臉上能帶上親切一些或者風騷一些的笑容,將注定風情萬種。
她的老板孟海玲則一聲不吭地走到袁夢身后。
這是一個不尋常的畫面。
再怎么作為下屬的袁夢都不應(yīng)該走在孟海玲的前面,可是她卻像個跟班的一樣走在袁夢的后面。
江楓還敏捷地發(fā)現(xiàn)孟海玲的臉繃得緊緊的,僅有的一絲笑容似乎也是硬擠出來的,十分的僵硬。
而袁夢的臉似乎也不怎么高興,不過她看到倚在吧臺前的江楓時臉上終于有了一點微笑。
袁夢走到江楓面前:“你來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江楓點點頭,又向夢海玲打招呼:“玲姐,你好!”
孟海玲只是很勉強地笑了一下卻沒有說話。
出了夜夢酒吧上了汽車,江楓發(fā)動汽車將車駛上了街道。
“我們要去哪兒?”袁夢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過也不一定,到了你也不一定知道?!?br/>
“別藏藏掖掖的,說實話。”
“錦繡小區(qū),你知道嗎?”
袁夢發(fā)現(xiàn)她還真就不知道這個錦繡小區(qū)在什么地方。
江楓沒有給袁夢再探討錦繡小區(qū)的機會,而是岔開了話題:“哎!姐!我發(fā)現(xiàn)你老板很不高興呀。”
“夢姐她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
這不是胡扯嗎?當江楓看不出來。
“呵!怕是心里有點不舒服吧,我還發(fā)現(xiàn)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嫉妒的成份在里面,就好像是看情敵那樣,我很不明白呀?!?br/>
“好好開車,別瞎尋思。說說我今晚陪你出來干什么?”
袁夢說這話看似沒什么問題,但江楓卻敏感的覺得這是袁夢在轉(zhuǎn)移話題,明顯她不想討論夢海玲的問題。
“我把你很詳細地研究了一遍,我覺得你當個花瓶不錯,所以今晚你的任務(wù)就是當花瓶?!?br/>
“什么!你今晚把我?guī)С鰜砭褪钱敾ㄆ???br/>
江楓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袁夢:“當然了,要不我讓你打扮那么性感漂亮干什么,要是帶個倒茶水的你穿工作服就行了?!?br/>
“停車!我要下去?!痹瑝艋鹆?。
江楓嘿嘿地笑了起來:“姐!做女人要淑女,就是發(fā)火也要咬著呀露出笑容。其實當花瓶有什么不好,我就是想當花瓶還沒資格呢?!?br/>
“我看你去當鴨子不錯。”袁夢惡狠狠地說道。
江楓立刻來了興趣:“這個主意不錯,我很向往,我也覺得我當鴨子比較有前途。姐!你說實話,我當鴨子會有市場嗎?”
袁夢咬著牙地露出了笑容:“會有的,你要去當鴨子保證門庭若市!”
某人立刻眉飛色舞了:“真得!那是不是發(fā)財了。嗯?不對呀!姐你好像對鴨子這一行很了解呀,你是不是寂寞的時候經(jīng)常去找他們談心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