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背包的盲盒物品甩給了辦事處,獲得了1245信用點,這個價格竟然直追市場價格,這讓楊余味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離開辦事處后,楊余味直奔周準(zhǔn)的簡易房,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六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敲了半天門又等了許久始終不見周準(zhǔn)的蹤跡,于是楊余味找到了郭歡,可是開門的不是郭歡。
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楊余味從未見過,女人很漂亮,皮膚和氣質(zhì)一看就和他們這些難民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
女人禮貌的告訴楊余味,自己和丈夫前天才租下了這個簡易房,并不知道簡易房前主人的去向。
偌大的難民營楊余味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能找誰打探消息,日頭落下,背著空的背包找了一家飯館準(zhǔn)備先吃一頓。
這幾乎是他每次從野外回來的慣例,雖然是難民營,但是五臟六腑俱全。
只要有人,只有能在庇護下安逸的生活,哪怕只是虛假的表象,就會有各種各樣相應(yīng)的享受。
賭場,飯館,娛樂場所,能有的只要條件允許這個難民營都有。
楊余味去的是以前經(jīng)常和周準(zhǔn)郭歡兩人去的蒼蠅小館,地方不大,但飯菜的量很足,價格也便宜。
點了兩個菜一份米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想著要不要找家旅館先住上一晚,可一想到就連簡易房都租完了更別說旅館了。
原本五個信用點就能拿下的一頓飯竟然也漲了一倍,想來也是難民營陡增的租金,各行各業(yè)與物價也必定水漲船高,不過聯(lián)想到剛才辦事處收購盲盒物品的價格,看來柏霜城也不是不給大家活路。
想到這里,楊余味突然覺得,郭歡和周準(zhǔn)會不會是因為簡易房的租金暴漲而選擇了退租,即便周準(zhǔn)不一定,但郭歡一定會。
迅速的吃完飯,付了飯錢,楊余味直奔難民營的西南角。
那里沒什么特別的,只不過有一塊頗大的空地,自從楊余味穿越過來就一直空著,沒有修建任何東西,不知道什么原因。
一開始楊余味沒錢租簡易房的時候倒是經(jīng)常來這里尋一處靠著營墻的角落過夜,不過也有將近一年沒來過這個角落了。
當(dāng)楊余味到達時,大概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空地,密密麻麻的簡易帳篷雜亂的擁擠密布在空曠地帶,一個個面容憔悴,眼神落寞的難民點著蠟燭啃著生硬的面餅。
帳篷和人太多了!幾乎都要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楊余味摸這邊開始搜尋周準(zhǔn)和郭歡的蹤跡,可是繞了一圈后仍然沒有找到。
楊余味有些煩躁,正在這時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余味哥哥。”
是郭歡的妹妹郭笑,瓷娃娃般的小臉上此事臟兮兮的,眼睛也紅通通的似是剛哭過。
楊余味連忙彎腰問道:“笑笑怎么了?你哥呢?”
郭笑突然鼻子一抽一抽的開始哭泣,“哥,哥哥受傷了,他們還欺負我們,讓哥哥給他們買吃的?!?br/> 楊余味心里一緊,抹掉郭笑臉上的淚珠和灰痕說道:“帶我去找你哥?!?br/> 郭歡果然是退了簡易房混到了難民營里的難民處,竟然連廣場上的地方都沒占到一個而是在一個垃圾堆旁支了一個歪七扭八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