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忍著笑,略有些得意的樣子,竟然有些可愛。
陸政慎想自己真的是喝多了,喝的眼睛也花,腦子也不好使了。
兩人對視著,林溫暖也不避開,蔣媽不在,這屋子里也就他們兩個人,既然是兩個人,也就沒什么不能講的。
說完要說的話,她準備回房間休息。
陸政慎也沒攔著,捏捏眉心,拿起那碗解酒湯,喝了口,說:“那我戒酒戒煙,等你過了安全期,咱們再要。”
“誰答應了?”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你剛才不是跟我商量著要孩子的事兒么?你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這方面一定比我了解,我全部依你。”他轉過頭,一臉認真,眼底隱忍著的笑意,有那么點熟悉,“我按照你說的做,明后天我會讓人把我的東西都搬過來,你親自監(jiān)督我。”
林溫暖一時語塞,一肚子臟話,一個字都沒蹦出來。
她真是給氣笑了,真當是人生處處都是坑,說句話都得仔細斟酌了,才不至于落個空子給人鉆。
陸政慎咳了幾聲,喝多了,喉嚨不太舒服,他喝下半碗解酒湯,就把碗閣下了。起身扯掉脖子上的領帶,走到她面前,“我頭有些暈,你幫我放下洗澡水?!?br/> 他拍拍她的肩,去了主臥。
結婚這三年,陸政慎大多時候都自己住,只例行公事一樣每周末回來住一天。這屋子里,屬于他的東西,很少。
林溫暖都給他收拾在了二樓的一間客房里。
他現(xiàn)在直接跑主臥,是要干嘛!
她趕忙過去,陸政慎跟失憶了一樣,雙手叉腰,站在衣柜前,似乎想從她的一堆衣服里,尋找屬于他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