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明是在解釋,可聽起來總覺得有點別扭,好像真正要表達的意思是相反的。
不過,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必須盡快將兒子身上的鍋讓他背穩(wěn)。
“夫人,你聽見了吧!今晚的事,我完全就是受害者!”劉大慶忙是說道。
劉恒也是接話說道,“對,我爹從來沒說要去教坊司,都是我逼我爹去的,我爹去了那,絕對沒有看那些女子一眼,更沒有盯著人家的腿看著不停。
嬸娘,你相信我,我說的全是實話?!?br/> 許清蘭聽著這話,臉色更陰沉了幾分,一把就攥住了劉大慶的耳朵,怒斥道,“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什么情況???
你啊你!明顯都是你的過錯,還把鍋都甩想兒子的身上,你怎么想的?
我告訴你,搓衣板我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今晚你就跪著睡吧!”
這話一落,忍著耳朵上傳來的疼痛感,劉大慶忙說道,“夫人,你……你竟然不相信我,這小混蛋完全是在污蔑我??!”
這一刻,劉大慶已經(jīng)是完全反應過來了,這小混蛋哪里是幫他說話,完全是把鍋穩(wěn)穩(wěn)的給他背在身上了。
“爹,您……您這是什么話,我都是在幫您說話啊!
我完全是讓您無憂,傷痛我背??!這……這怎么還成了我污蔑您了。
爹,您要這樣的話,那我可就實話實說了,其實這一切都是爹的主謀,和我沒關系??!”劉恒忙是說道。
一聽這話,劉大慶黑著臉,“你個小兔崽子,看我不收拾你!”
嗚嗚~
劉恒瞬間掛了一副哭的表情,“嬸娘,娘子,你們都看到了吧!當時我爹就是這副表情,我……我敢不從嗎?
唉!
先前爹都說了,一但東窗事發(fā),就要我承擔所有,我……”
越聽劉大慶越怒,這還真是坑爹坑到家了,要不是耳朵在自家夫人手中,他指定得把這坑爹貨揍一頓!
太tm氣人了!
“夫人,你……你聽我解釋!我……嘶~”劉大慶的話還沒說完,吃痛的叫了一聲,許清蘭的手上使了力道了。
隨即,只聽許清蘭冷冷說道,“行了,別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走吧!搓衣板已經(jīng)為你準備好了,好好反省吧!”
說著,許清蘭直接拎著劉大慶的耳朵出了屋里,只聽劉大慶說道,“夫人,這……這大冬天的跪外面?要不……還是跪屋里吧!”
“廢什么話,讓你跪哪就跪哪,你再多嘴,跪刀上!”許清蘭怒喝道。
話落,劉大慶果然沒動靜了,乖乖被拎到了搓衣板跟前跪了下來。
而屋內(nèi)的劉恒則是晃晃悠悠的起身,嬉笑的看著林初雪說道,“娘子,走吧,我們睡覺去,時候不早了,該歇著了!”
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可以說極好,這一次有驚無險,鍋都穩(wěn)穩(wěn)的背在了他爹身上,他沒問題的。
可很快,林初雪淡漠說道,“爹一個人挺寂寞的,你去陪著吧!”
?。??
劉恒一愣,瞬間就開心不起來了,不是應該沒事了嘛,怎么……
“不是,我就不陪爹了,哎呦,我現(xiàn)在頭疼的很……呀!”劉恒忙是捂著額頭說道。
林初雪聞言笑著說道,“爹讓你去你就去,那肯定是不愿意讓爹孤零零的一個人,我這不也是如你的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