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野聽到了厲揚的話,漆黑的眸底瞬間涌現一股充滿厲色的冷峻:
“你說什么?”
厲揚被權野剎那間散發(fā)出來的威壓震了一下,差點兒踩了剎車。
本來就是個話題,他態(tài)度怎么忽然這么奇怪?
厲揚雖然疑惑,但也沒多想,就說:
“我也是想到江黎他也叫這個名字,才想和你說說這件事,讓派你的人去查一查,不然等著帝國的那些人民警察查出個真相來,搞不好還要死多少人。我可不想我新收個搭檔,轉眼就沒命了。其實這事兒說來真挺奇怪,死了那么多同名同姓的人,甚至不分男女,這到底是哪個江黎得罪了這么恐怖的變態(tài),能引發(fā)這么強烈的恨意?”
權野卻忽然開口說:
“停車?!?br/> 厲揚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知道權野性格古怪又不愛解釋,也就懶得問,只是把車停在路邊,囑咐他:
“你自己回去的話,要小心點兒啊。”
權野開門下車,修長的身影宛如睥睨天下的王者,一手揚起西裝外套,將外套搭在肩上,一手將車門關閉,頭也不回的走了。
*
…………
漆黑的地下室,只有一盞老式油燈發(fā)出昏黃的光。
一把高大的實木藤椅上斜靠著一個男人。
男人上身裹在黑色亮面光絲襯衫里,胸口的扣子微微散開,露出他肌理分明的性感胸膛。
單手支著太陽穴,銀色的面具下,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血色的唇微勾,渾身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股邪氣。
他的對面地上,跪著一個男人,那男人附身跪趴在地上,雙手平攤,就像是在朝拜最敬畏的神邸:
“先生,已經依照您的意思,開始絞殺所有名叫江黎的人,不論男女?!?br/> 地上的男人敬畏的開口,生怕說錯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