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最高水平,撐破天也就是個小學生水平。
那八百個字永遠都是靠憋,各種口水話湊字數(shù)。
曾經(jīng)的語文老師還說她的語言邏輯能力和語感已經(jīng)無藥可救。
陸星河那邊猶自念著,沈燦囧的不行,臉紅的滴血,她著急忙慌的朝陸星河伸手:“你快把作文本還給我!”
陸星河眉稍一挑,不僅沒給,還繼續(xù)字腔正圓地朗誦道:“牙刷杯是綠色的,牙刷是藍色的,牙膏是白色的,好多我喜歡的顏色呀……”
最后那個“呀”他故意念得尾音上揚,十分欠揍。
眼看他還要念下去,前排和后排的人已經(jīng)莫名其妙看了過來,沈燦一著急,五根手指頭不經(jīng)大腦伸過去的捂住了陸星河的嘴。
小姑娘的表情很是羞憤,手指又軟又涼。
陸星河意味深長的垂下眼睫,凝著沈燦。
隨即他將自己空置的另外一只手覆上去,卻并不挪開女孩涼涼的小手。
隨即他皺眉,又摸了下,大熱天的手怎么這么涼?
全程圍觀的李堯光:“?”
逐漸夢醒的錢圓:“??”
慢慢看過來的廖夢實:“???”
李堯光和錢圓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底看見了了然:我們什么也沒有看見。
前排兩個女生:wtf?
陸星河一臉淡定:嗯,我被摸了。
沈燦從他手里抽走自己的作業(yè)本,又抽回自己的手,無地自容的轉(zhuǎn)身,一時間又氣又惱的鼓著腮幫子,再不看陸星河一眼。
老劉在作文本上批改的偏題兩個大字更是過分的招眼。
她恨不得拿背對著陸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