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華市,恢宏氣派的王家莊園內。
王家姐弟面對面坐在十米高的落地窗前,身前桌子上,放著一瓶軒尼詩。
“姐,你剛才到底為什么要阻止我,你沒看到那個小白臉囂張的樣子么,他到底有什么好怕的,把你嚇成那樣?!?br/>
被王月從拍賣會強行拉回來,王星仍舊是不服氣,他倒了一杯酒,咕嚕一聲灌入腹中,然后重重的放下酒杯。
“王星,那個人……絕非只是小白臉這么簡單,他的身上,有著一股難以言喻,但十分強大的氣息!”
“之所以此前沒有發(fā)現(xiàn),恐怕,是他刻意的壓制了自身的氣息!”
說起剛才的事情,王月便一陣后怕起來。
“姐,你越說越離譜了,那壓制氣息,一般的武者都做不到啊,除非是化氣境界,可是別說咱安華省了,就是整個華夏,也屈指可數(shù)啊。”
“再說了,那些個化氣強者,基本都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頭兒,我可沒聽說過有這么年輕的化氣武者啊?!?br/>
王星輕佻地翹起了二郎腿,言語中多有種玩世不恭的味道。
“王星,你目光太淺顯了,化氣雖說是難以觸摸的境界,你我姐弟二人如今是化勁后期,但也無法理解其分毫?!?br/>
“但這并不意味著,有其他和我們同齡的人,早已領悟到了其中的奧秘……”
王月身為化勁后期的武者,她的實力在年輕一輩中都屬于佼佼者。
但是,剛才在拍賣會場,葉鋒僅是一眼,就讓她產(chǎn)生了無盡的錯覺。
面對葉鋒,就仿佛是面對一片怒潮洶涌的大海,而她,只是大海中艘搖曳不定的孤舟,毫無反抗之力。
“跟在左雨晴身邊的那個男人,極有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那位,華夏閻王?!闭f完這句話,王月深吸了口氣,心中的恐懼,這才得以被壓制住。
“呵,姐,我看你就是神經(jīng)太過緊張了,我看那就是個小白臉,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嗎?”王星嗤笑一聲,顯然根本就不相信王月的話。
“如果他真的是華夏閻王,你我能安然無恙的回家,已是萬幸?!蓖踉露似鹈媲暗木票攘艘豢冢袂樵诨璋档臒艄庀嘛@得異常凝重。
“姐,其實說到底了,華夏閻王不是武道界的人,怎么會摻合我們事?而且關于他的傳聞,都只不過是吳先生的一家之言,他真正的實力到底有沒有那么厲害,誰知道呢。”王星仍舊一臉不信的樣子,冷笑著說道。
王星口中的吳先生,便就是吳梟了。
據(jù)吳梟所說,那位華夏閻王,曾經(jīng)以戰(zhàn)神之姿橫掃全球,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根本無人是他的對手。
就連各國的大佬,每次提及他的名字,無不是談之色變。
但畢竟這一切王星都沒有親眼所見,并且時間已經(jīng)太過久遠了。
所以他很是懷疑,這個華夏閻王根本就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厲害。
傳說就只是傳說,當故事聽下就得了,不能當真。
然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不遠處的一個古董花瓶,突然被一道無形的氣流震成了齏粉。
“化氣!”
王家姐弟震驚的看著已經(jīng)碎成粉末的花瓶,不由自主的驚呼。
他們身為武者,自然感應到了古董花瓶是被一道氣流震成齏粉的,而能做到這般以氣攻擊的手段,必定是化氣期的高手。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