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栗的掙扎也越來越微弱。
那種沉沉的疲憊感,再加上陸柏庭饕餮不知滿足的折騰,她嗚咽著,不斷的沖著這人求饒。
陸柏庭卻絲毫沒放過葉栗的意思。
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認(rèn),在暗處看著葉栗,沖著別的男人笑,就算是禮貌的,并沒其他的意思,卻也足可以刺激的陸柏庭幾乎抓狂。
那是一種嫉妒。
曾經(jīng)這樣軟軟的笑,就屬于他陸柏庭一個(gè)人。
而如今,他面對(duì)的是渾身帶刺的葉栗,葉栗的笑卻已經(jīng)給了別人。
這樣的事實(shí),讓陸柏庭怎么都不能接受。
最后的最后,他就只能用做的方式,才能證明葉栗是屬于自己的。
“不要……好痛……”葉栗徹底的哭出聲。
陸柏庭猛然的停了下來,低咒了一聲,在看著葉栗幾乎已經(jīng)擰起來的眉頭,他快速的翻身下床。
某一處的囂拔怒張,卻仍然清晰可見。
床上,隱隱的帶出了血絲,葉栗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疼著,俏生生的小臉已經(jīng)完全的擰在一起。
額頭上汗涔涔的。
陸柏庭知道自己的不知節(jié)制傷到了葉栗,他想也不想的快速給葉栗套了衣服,就抱起她,飛快的下了樓。
“你放我下來……”葉栗嗚咽著。
“閉嘴?!标懓赝ダ渲粡埬樅鹬~栗。
葉栗真的沒了聲音,小腹悶悶的疼,加上這人幾乎逼到極致的歡愛,最終讓她徹底的昏了過去。
陸柏庭慌了。
司機(jī)始終等在原地,看見陸柏庭衣衫不整的帶著葉栗沖下來的時(shí)候,也嚇了一跳。
但是他不敢多問,在陸柏庭的命令里,直接驅(qū)車去了最近的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