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左岸景苑九號別墅的書房內(nèi)。
身材修長挺拔的男人站在窗口,身上穿著白色淺格襯衫和黑色西褲。男人的袖口松松垮垮的挽起,露出一截手臂以及模樣精美的腕表。
“三爺,七少昨日差點被劇組的投資商潛規(guī)則。另外就是今天上午她去街上擺攤算命了?!?br/> 男人的背后,一名身穿黑衣的年輕男人微微彎腰,低聲將今天得知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三爺。
只不過,宿一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得伸出手無語的摸了摸從額頭上掉落下來的豆大的汗珠。
也不知道他們?nèi)~家這位九少是不是腦子瓦特了。
身為整個帝國之人無比羨慕的葉家繼承人,不好好享受這與生俱來的優(yōu)勢,搞了一出又是一出。
以前為了自力更生,每天跑去當群演,拿個兩百塊錢還不夠交水電費和保養(yǎng)豪車?,F(xiàn)在竟然還跑去坑蒙拐騙玩算命。
想到葉初陽那性子,宿一幾乎是下意識的皺眉。
也不知道自家三爺為什么這么關注一個草包繼承人。
“你說啥?那小崽子跑去算命了?”
原本正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的在場第三人陡然聽到宿一的這么一句話,驚得立刻便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握草。
他耳朵沒聾吧?
柏越風相當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站在窗口的男人,皺著眉忍不住替葉初陽打抱不平起來,“我說修白,你們到底對初陽那小崽子做了什么?她堂堂葉家最尊貴的九少,葉家的繼承人!現(xiàn)在竟然還淪落到去當個坑蒙拐騙的算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