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裁辦公室里,王悅淡淡的坐在辦公椅上,神情平靜的看著李文章。
李文章臉色依舊不好:“王總,于慶懷的事情還希望王總不要聲張,這對于公司的聲譽打擊會很大,而且嚴重影響股東對我們公司管理層的良好印象?!?br/> “聲張與否,取決于李總的決定,沈小寶能勝任公司安保部的職務(wù)嗎?”王悅語氣平緩,看不出絲毫的煙火氣,但是卻給李文章極大的壓力。
最終,李文章咬牙點頭:“自然是可以的?!?br/> “企劃部部長申東凌能力出眾,青陽市的分公司正需要這樣的人才,我覺得他很適合去擔(dān)任副經(jīng)理?!蓖鯋偯鏌o表情的道。
李文章眼神一凜,卻沉重的點頭道:“有理!”
申東凌是王氏集團總部元老派的骨干,李文章如何不知道王悅是為了打擊他們元老派在總部的影響力,將申東凌貶到青陽市那個只有幾十個人的分公司去,還擔(dān)當(dāng)?shù)氖菦]有什么實權(quán)的副經(jīng)理。
這就是典型的明升暗降,但是他沒有辦法,因為這一次,元老派遇到了天大的危機。
于慶懷是元老派的二把手,也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這都算了,關(guān)鍵是于慶懷知道很多他們的隱秘,如果自己不盡力保住他,說不對懷恨在心的于慶懷會破罐子破摔,這于他大大的不利,所以李文章只得棄車保帥,職場沉浮多年,他當(dāng)然明白有舍便有得這句話的真意。
想保住于慶懷,就得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王悅看見李文章的表情,神色平靜的拿出了一份名單,淡淡的道:“我希望我上面的意見全部執(zhí)行?!?br/> 看到王悅手中的紙,李文章面部肌肉狠狠的跳動了兩下,打開看了之后,臉色難看之下,更是惱羞成怒,對著面無表情的王悅怒道:“王悅,難道你真要趕盡殺絕?他們即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不怕寒了老人的心!沒有我們這些老一輩人物的努力,能有王氏集團今天的地步?王悅,不要忘本!”
李文章連王總都不稱呼了,可見有多么的憤怒,因為上面的名單,全是他元老派的重要人物,王悅的做法實在是太過強勢了,根本不給元老派留活路,李文章忍無可忍!
面對李文章的怒火,王悅很平靜的說了一句:“你看清楚再說!”
李文章一愣,隨即繼續(xù)看了下去,當(dāng)看見在最后一行的字時,李文章眼神驚疑的看著王悅:“你這是什么意思?每個人獎金多發(fā)五百塊?”
“沒錯,他們?yōu)楣靖冻鲞@么多年,他們當(dāng)?shù)闷鸲啾葎e人多五百塊錢的獎金,你應(yīng)該沒有意見吧?!蓖鯋偟牡?。
“沒意見,當(dāng)然沒有意見?!崩钗恼乱娺@是對他們元老派的好處,完全沒有理由還有什么別的意見。
但是立刻,王悅遞了一份文件給李文章,語氣平靜道:“李總,本總裁也不和你們兜圈子,自本總裁上任以來,你們執(zhí)行本總裁的決策的時候都陽奉陰違,我的決策難以貫徹實施,因為你們覺得本總裁上任之后,對你們這些元老大加打壓,仿佛是要將你們?nèi)繑D出公司,是吧?”
對于王悅的開門見山,李文章很錯愕,在職場上,大多都是不會明面撕破臉皮,即使恨對方恨的要死,可是見面的時候都會笑容滿面,也就是所謂的笑里藏刀,也是所謂的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