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我威望不夠啊。”看著離開的莫浩,名為“土象”的中年人自嘲的笑了笑。
“土象哥,我馬上把這孫子給抓回來,操!”胖子作勢就要跑去,被土象一把攔住了:“行了,別刁難人家了。你們晚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到時候你好好提醒丁大毒,讓他晚上別出亂子。”
“好好好!”胖子很尊敬的低著頭連連稱好。
......
回到牢房的莫浩自顧自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位上,一言不發(fā)。
過了五六分鐘,整個監(jiān)獄再次響起了刺耳的鈴聲,犯人們在獄警的催促下都再次回到了各自的牢房。
莊子昂、林月山、羅晨浩、左康四人都回到了牢房,莊子昂朝著莫浩這邊走來:“晚上去浴室的時候小心點吧。”莫浩看著淡笑的莊子昂,也無奈的笑了笑:“土象是什么人?”
“在柱蘭這個破地方,按現(xiàn)在來說,就幾號人惹不得。第一個,石鴉。第二個,就是土象?!弊罂翟谶吷贤蝗婚_口,有些冷漠的望向莫浩。
“這么牛逼?。磕窃蹅冏影焊缗诺趲装。俊蹦坪呛堑男α诵?,毫不在意的開始調(diào)侃著莊子昂。
莊子昂聽后哈哈大笑:“我?我算啥啊,就是個小小的犯人,跟這兩,比不起來?!?br/>
“我今天無數(shù)次聽到浴室這個地方了。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在浴室會出事,至于會發(fā)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有一點敢肯定,你們絕對也會參與進(jìn)去?!蹦齐p眼露出精光,一語道破。
左康冷笑:“我要是你,晚上連浴室都不去。”
“我也不想去啊,但是你看,外面這些戴管帽的能給么?”莫浩毫不在意的搖頭。
“晚上,土象和石鴉他們兩幫人會干起來。我們就是去撿漏的?!背聊蜒缘牧衷律介_口說道。“山哥,你......”一邊的羅晨浩不解的看向了林月山。
“這有啥好隱瞞的,到時候干起來了,有眼只要沒瞎的人都他媽能看清是咋回事,瞞來瞞去裝屁呢?!绷衷律桨琢肆_晨浩一眼。
“你們圖啥???”莫浩不解。
“為啥這兩能在這兒混起來,石鴉,有錢,能跟獄警疏通起來,搞好關(guān)系。土象,有背景,過來蹲的時候,床都他媽是軟塌的。把這兩干了,能好好蹲下去唄?!绷_晨浩很是簡潔的說道。
“敢情就你們幾個人,還他媽像學(xué)蛇精收服金剛唄?”莫浩笑出了聲。
“子昂哥在外邊有關(guān)系,不然咱們這個牢房不能這么舒服,明白么?這里邊是里邊,外邊是外邊。再大的關(guān)系不能滲進(jìn)來。頂多點幾個戴呆帽的小獄警,其他還能干啥?送煙送酒還是送菜?關(guān)系就那么點大,做不了什么妖。但是你有錢有關(guān)系,那就不一樣了?!鼻f子昂開口了,很是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說道。
“那你們打算咋干啊?”莫浩來了興趣,仔細(xì)的聆聽起來。
“這事兒從頭到尾都跟你沒關(guān)系,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你今兒才調(diào)過來?!弊罂翟谶吷喜蹇?。
“我就賺包煙,能讓我干點啥,好拿的心安理得唄?!蹦坪呛堑男α诵Γ瑢τ谧罂档某爸S完全不放在心上。莊子昂突然笑了:“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的。”
“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犯啥事進(jìn)來的了么?”
莫浩雙眼凝視著莊子昂,半響過后哈哈大笑:“持槍傷人。”
“可以唄!”羅晨浩在邊上露出大白牙,給莫浩豎了個大拇指。
“那你們呢,能說說了不?”莫浩笑了笑,掃視了牢房內(nèi)的所有人。
“凡府子昂?!鼻f子昂對著莫浩伸出了大手,呵呵的笑了笑。莫浩也沒有矯情,和莊子昂握了握手?!胺哺律??!绷衷律降拈_口,雙手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