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點,h市,清河區(qū),常樂酒吧被政府封鎖了足足兩三個月,在今天重新再次開業(yè)了。不得不說常樂酒吧作為清河區(qū)最大最出名的酒吧,即使在封停關店后三個月重新開張,生意依舊不弱昔日的巔峰。
一輛寶馬5系小車停在了常樂酒吧二十米外的停車場,從駕駛座上走下的青年,正是古志斌。
古志斌晚上換了一套衣服,穿了一件正統(tǒng)的黑色西裝,抽著一根芙蓉王香煙,格外瀟灑的走進了常樂酒吧。
古志斌徑自走到了常樂酒吧的一個豪華大包廂內,洋洋自得的打開了包廂大門,而包廂內正坐滿了人,有三個中年人和兩個青年此刻正在互相喝酒,而看到古志斌的到來時,五人臉色都是一頓,充滿了異樣。
古志斌看著五人的表情,冷笑一聲,隨后坐到了沙發(fā)上,抽了好幾口煙,緩緩的說道:“我把各位叫過來,我相信,你們各位比我自己都清楚吧?”
“斌子,容哥把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你,的確讓我們很意外。不過咱們也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通過其他的手段,威逼利誘容哥。”一個青年端著一個倒?jié)M紅酒的紅酒杯,輕輕地搖晃了幾下,語氣怪異的說道。
有了青年話語的開頭,其余的四人中的一個肥胖中年男人也激動的站起身大聲呵斥著古志斌:“沒錯,我們怎么樣也算得上是幫著容哥過來的老下屬了,我們就不信容哥會把常樂,會把他的一切都交給你這個毛頭小子,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手段,來脅迫他吧?”
“是??!我們也覺得,斌子你現在突然拿到了容哥的所有財產,太讓我們懷疑了!”其余的兩個中年人坐在沙發(fā)上,也開始咄咄逼人起來。
“哈哈哈!我說何毅,劉昌運,還有你王珂李玨,你們現在有意思嗎?”古志斌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表情,嘲諷的出聲叫道:“當初容哥跟別人干起來的時候,你們在哪?”
“容哥和我出去躲災跑路的時候,你們在哪?你們找過容哥嗎?”
“容哥和我跑路這么久,你們有為容哥報仇嗎?”
“直到了現在,容哥自首進去了,你們他媽有去看過他嗎?現在一個個看著容哥把他所有的財產交給我了,你們不高興了!你們他媽要蹦跶了!你們他媽要合起伙來瓜分了!是嗎?!”
古志斌表情扭曲而又猙獰,激動的目眥盡裂高聲吼道。
被古志斌接連質問的四人,臉色變化不斷,各個人的臉色都稱得上是精彩紛呈,陰晴不定。
“葵馬,現在是你報恩的時候了!”看著眾人沉默,古志斌對著一直坐著沙發(fā)上皺著眉的青年吼道,青年站起身,在燈光的照射下,一張丑陋無比的臉顯現而出,被叫“葵馬”的青年側臉一到深深的刀疤,額頭上有著被火燒傷的疤痕,整個人就算是面無表情,也顯得猙獰可怖,更何況此刻的葵馬一臉的暴戾,猶如逃出地獄的魔鬼一般駭人。
葵馬從自己的口袋拿出了一把*,漫不經心的開始逐一上彈,而此刻沉默的四人紛紛驚恐萬分,一個個都嚇得跑到了古志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