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審訊室內(nèi)。
帶著鐐銬的穆二河又被帶了過來。
陳牧拉了張椅子坐在對方面前,銳利的目光如劍一般盯著對方:
“穆二河,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交代的?!?br/> “沒交代的?”
穆二河一臉茫然,“陳捕頭,我……我該說的都說了啊,您要是還想問什么,小民一定知無不言。”
陳牧笑了笑,輕拍著對方的臉頰:
“那我問你,那天你欺辱自己的侄女,應(yīng)該不是腦袋發(fā)熱吧。在這之前,你有沒有對她做過什么?”
穆二河身子陡然一顫,眼神里閃過幾分慌亂。
卻用力搖頭:“陳捕頭,我……我真沒有,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腦袋發(fā)熱。我對不起香兒,我……我是畜生??!”
“還不老實(shí)啊?!?br/> 陳牧起身提起木椅,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徹骨髓的寒意。
嘭!
木椅狠狠砸向穆二河后背。
瞬間四分五裂。
穆二河慘叫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蜷著身子在地上痛苦蠕動著。
跟來的文明仁見狀,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雖然疑惑陳牧為何篤定穆二河有隱瞞,但也沒阻止他。
畢竟這種審問方式對于鎮(zhèn)魔司來說很常見。
“想起什么了沒?”
陳牧蹲下身子,揪起穆二河的頭發(fā)寒聲問道。
一雙冰冷額眸子沒有任何感情。
穆二河不敢對視,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我、我真的什么都交代了,我發(fā)誓……我發(fā)誓……”
陳牧扭頭對文明仁說道:“有什么有讓他吐真話的術(shù)法?!?br/> “有?!蔽拿魅收f道,“但是需要修為高深之人才可以,我們不行。不過……”
文明仁頓了頓,眼里釋放出幾分殘忍光芒:“讓他吐真話其實(shí)很簡單,交給我吧,卸他胳膊大腿還怕他不招?”
穆二河嚇得臉色慘白。
但陳牧卻搖了搖頭:“這案子上面如果來查,看到犯人半死不活的也是麻煩,還是我來吧。”
陳牧揪起穆二河,讓文明仁將他仰面綁在長椅上。
四肢固定不得動彈。
然后找來一塊破布蒙在他臉上,拿起灌滿冷水的茶壺,緩緩澆下。
隨著刺骨的冷水落下,穆二河拼命搖動腦袋,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卻沒辦法掙脫。
很快他的身子開始抽搐,十指好似雞爪般以詭異的姿態(tài)扭動。
在極致的痛苦中掙扎著。
直到半壺水澆落,陳牧才取下了對方臉上的破布。
“咳咳……”
穆二河如溺水上岸的幸存者,大口大口的呼吸,鼻涕眼淚隨著劇烈咳嗽全溢了出來,極為凄慘。
陳牧漠然問道:“真沒什么可交代嗎?”
見對方只是拼命呼吸,似乎沒聽到他的問話,陳牧又將破布蓋了回去。
“我招!我招!”
穆二河嚇得急忙叫喊起來,不時的猛力吹氣,想要把臉上的濕布吹走。
身子比先前掙扎的更為激烈。
陳牧慢悠悠的放下茶壺,取下他臉上的布,笑道:“這不就老實(shí)了么。”
穆二河劇烈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在……穆香兒十二歲那年,我……去大哥家送東西……正巧看到……看到香兒一個人……然后我就……就……”
陳牧緩緩閉上眼睛。
果然與他推測的一樣,這畜生早就對自己的侄女下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