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巴掌把極其堅硬的鐵木桌拍成兩半,沒有二十年的功力是斷然不可能的。
趙煜驚訝的看著永慶,她的修為在自己之上。
五皇子被嚇得一怔,頓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連道歉。好在皇姐大度,不然他恐怕能被揍的有些許特色。
“若那東倭文人真如你們說的那樣,那此事可關乎我大泰顏面了啊!斷不能讓東倭打我大泰的臉!”
趙煜低吟道,“古有父皇一招秒刀圣,今有皇姐一詩懟東文!皇姐,咱們得去!”
“可我作詩不在行?!庇缿c搖頭。
“詩詞需要靈感,情到深處脫口而出便釀成佳作,咱們去看看也無妨,但萬一皇姐風采大展,父皇定會褒獎!”
說到這里,永慶眼中浮現(xiàn)一抹精芒。
“我聽說,太子哥哥也會去?!迸赃叺奈寤首硬逶挼?。
趙煜一拍巴掌:“這就對了,如若真丟人,丟的也是太子的臉。嘿嘿~”
“那也是大泰的顏面!”
永慶長嘆一聲,仿佛妥協(xié)了一般:“既然拗不過你二人,那就去吧,皇弟你也一起來?!?br/>
趙煜點了點頭,能跟著皇姐出席那是他的榮幸,自然要前往。
五皇子一聽大呼高興,興奮地原地彈起。
姐弟三人在這書齋中閑聊一陣子,趙煜問起了自己母妃的生平。
永慶雖然有點印象,但那也才兩三歲而已,記不得什么,只知道嵇淑妃是個很溫柔的女人,會經(jīng)常拿蜜餞給她吃。
“母妃和淑妃是閨中好友,你問她或許了解的更多?!?br/>
趙煜應聲,看來得找個時間拜訪一下自己的養(yǎng)母穆貴妃了。
雖然還想和大明星多待一會兒,不過卻被永慶直接喊人送客,說是看書勿擾,把兩個弟弟都給送走了。
站在永樂殿門口,趙煜騎馬,五皇子趙元坐在馬車里。
“五哥平日在這宮里如何渡過?”
“母妃嚴苛,上午研學,下午修行,每日時間排的滿滿當當,也就今日得閑,能來皇姐這里問候一聲?!?br/>
老五長嘆一口氣,隨即一臉羨慕的看向趙煜。
兄弟們都知道,趙煜沒人管,無拘無束。
“煜弟平日里做些什么?”
“也就溜鳥,吹曲兒,推車,做些集體有氧運動罷了……”
“這集體有氧運動是個什么運動?改日帶我也見識見識!”
“好!一定?!?br/>
趙煜嘴上雖然應著,但心里可勁嘀咕,這要是帶老五一起嗨皮被永慶知道了,還真可能廢了自己!
他話鋒一轉,把話題引到了賞月大會上。
“五哥平日研學,應該頗有詩才,想去那大會上展露一番吧!”
老五頓時瞪大眼睛,從馬車窗里探出手,緊緊抓住趙煜的手腕:“懂我者!煜弟也!你竟然看透了為兄的心思!”
“當?shù)弥p月大會后,我每夜對月吟詩,做出數(shù)篇佳作,就是為了能在文會上一展頭角,讓他們知道大泰還有我這位詩才!”
趙煜一臉無語。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就算是當年詩仙李太白,也不能連著數(shù)夜都能做出佳句名片。
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萬一這個被號稱為庸才的五皇子也如同自己一般隱藏了實力呢?
“來一首給老弟聽聽?”
“既然煜弟有此雅興,我便獻詩一首,給你聽聽我最滿意的作品。”
老五清著嗓子,伸長了脖子,頓時起了范兒:
“月兒彎彎掛藍天,”
“小溪彎彎出青山?!?br/>
“大河彎彎向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