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難得一遇的明月之下,把酒問月,擲地有聲。
面對蹦跶的東倭宵小,此詩的還擊鏗鏘有力,堪比當(dāng)年宣德帝刺向東倭刀圣的那一劍。
這首詩余下的部分也驚為天人,但有前面幾句,足矣。
“哈哈哈哈!五殿下,好詩!好詩??!”
少傅扶著胡須,老臉笑成了菊花。
五皇子乃是我教出來的學(xué)生,今日創(chuàng)作出千古名句,我陳俊之也要隨之名滿天下。
太子原本神色黯然,此刻看向老五,表情凝固。
永慶公主那冰山冷顏此刻震驚無比,瞪大雙眸盯著自己的親弟弟,直呼這不可能啊。
老五幾斤幾兩,她這個(gè)當(dāng)姐姐的最清楚不過了,他哪里能寫出這樣的東西?
“這才是我大泰的讀書人,我大泰的文人墨客!”
宰輔哈哈哈大笑著,他看向阿倍仲,“你可還有佳作?”
阿倍仲搖了搖頭,面如土灰。
那原本雙目妖媚的紗織小姐此刻再也沒有了妖媚,不再是純欲風(fēng),而是走木訥風(fēng)了。
場上嘩然一片,宛如炸開了鍋一般,紛紛慶賀。
“這首詩當(dāng)真是你作的?”紗織小姐問出了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
蹭蹭蹭,目光齊刷刷的匯聚在老五身上。
面對這般質(zhì)問,老五神色微微有些慌張,他的眼睛朝著旁邊瞟了過來。
那個(gè)方向,是永慶公主所在的位置!
這一眼頓時(shí)被細(xì)心的人所察覺,幡然醒悟。
永慶公主作為女性,不能太過拋頭露面。若是今日她出場,豈不是在說大泰男兒無能?
所以五皇子成了她的代言人。
一瞬間,無數(shù)目光又匯聚到了永慶公主身上。
永慶此刻一臉懵逼,你們看我干什么?
老弟你瞅啥?
關(guān)我啥事兒?。窟@首詩我壓根不知道,我聽到都是一身雞皮疙瘩啊。
雖然滿腹疑慮,但永慶公主憑借著那超凡的氣場,穩(wěn)如泰山,將一切風(fēng)雨悉數(shù)擋了下來。
就在這時(shí),她身后響起一狂徒的嘲諷之聲。
“美人此言笑話,這首詩不是我五哥作的,難不成是你東倭所寫?”
“你覺得我大泰盜詩?”
“偷雞摸狗之事,也只有蠅營狗茍才做的出來吧!”
趙煜一邊飲酒,一邊眼神輕佻的看著紗織嘲諷道。
眾人一陣屏息,這些話說出了他們的心聲,但是為了大國氣度兩國交好,他們才沒有如此無禮。
畢竟諸位也是文人公子,知書達(dá)理。
但說話那人不一樣,他就是大泰最大的混蛋,這樣的話也只有他才敢說。
“你!你是何人?”紗織氣的直跺腳,頓時(shí)波濤洶涌驚濤駭浪。
這給眾人都看嗯了,趙煜直呼好家伙兒。
“大泰七皇子,趙煜?!彼麚P(yáng)起嘴角,表情欠揍:“不服你來干我???”
“我……”
紗織袖子一挽,露出兩截嫩藕般的小細(xì)胳膊,就要朝著趙煜沖過來。
頗有拼命三郎的架勢。
這倔強(qiáng)的小母馬,騎起來肯定野!
“干不得,干不得呀紗織小姐!”
阿倍仲和山本武士頓時(shí)攔住暴怒的紗織。
“是干不得還是干不過?”紗織憤怒的叫著,就在她的氣息準(zhǔn)備節(jié)節(jié)攀升時(shí),山本摁在了她的肩頭。
“小姐!”
她一聲冷哼,收回了那準(zhǔn)備外放的氣息,憤憤的盯著趙煜。
趙煜晃晃悠悠醉醺醺的站起來,嘿嘿一笑。
“放開她,讓她來干我!”
“也不打聽打聽,天下女子有誰干得過我?”
如此氣沖云霄的狂言,應(yīng)當(dāng)是雷鳴暴雨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