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慶公主一如既往的冰山高冷。
她快步走進(jìn)大殿,看著坐在龍椅上的男人,心中不免感慨。
昨夜,她覺得趙煜根本配不上這個位置,對他面對無數(shù)殺手的處境熟視無睹。
今晨,得知趙煜打臉太子,令她對趙煜的看法微微有些轉(zhuǎn)變。
而中午立于萬人之前斬殺趙弗,庇護(hù)大泰,樹立皇威,一系列裝逼操作令永慶動容。
是的,讀書破萬卷的她自然能看出趙煜在裝逼。
可是他帥?。?br/>
這并不妨礙他保護(hù)自己的子民,令人民崇敬他。
這個男人,太會裝逼了。
既然他不是廢柴,那么便可以聊一聊。
永慶看著趙煜,心思萬千。
趙煜何嘗不是。
龍椅高高在上,他此刻俯視著永慶,那完美的身形完全落入眼中。
此女腹中有墨,胸懷天下,有容乃大!
今日永慶的青花瓷長裙帶有束腰,那長紗一系,便將那寬廣的胸襟展露出來。
雖然和月島紗織不是一個量級的,畢竟她屬奶牛的,但永慶的胸襟起碼能容納整個大泰。
“皇姐何事?”
趙煜避退左右,笑吟吟道。
永慶微微欠身,行了個禮,隨即抬眼看向趙煜。
這一晃,趙煜感覺大泰震顫,他的眼也跟著震顫。
她可是我姐??!
不能亂想!
趙煜趕忙定下心神,迎上永慶的目光。
永慶從未正眼看過他,而如今,她的眼神之中滿是探索的神色。
就好像自己是一本精裝書,她想要把自己扒開,細(xì)細(xì)翻閱,仔細(xì)研讀,慢慢推敲……
“陛下當(dāng)真不顧兄弟之情。”
永慶的聲音冷徹,如同雪山上呼嘯的鳳,寒澗滴落的泉。
“天下人要朕殺他,朕不得不殺。”
趙煜大義凜然,我站在國家的高度,你沒辦法譴責(zé)我。
“可趙弗不是你殺的?!?br/>
永慶毫無感情的說道,似乎為趙弗的死一點都不感到傷心。
相反,永慶內(nèi)心在狂笑,在喜悅,趙弗齷齪惡心的事跡她有所耳聞,相比趙煜的荒淫,趙弗的殘暴更令她討厭。
“皇姐慧眼。”趙煜不由得心中感慨,這皇宮之中沒有誰是好對付的,一個個都是人精,“我還未出手,他就已經(jīng)死了?!?br/>
“我大概猜到他幕后的勢力,你應(yīng)該提防?!?br/>
永慶冷冷說道,“那陣法名為【萬重山】,源于北疆巫神,趙弗的背后應(yīng)該有北巫的支撐……”
她的分析滴水不漏,引經(jīng)據(jù)典,不只是【萬重山】,還有那魔功法相來源于中原一位窺天境大魔,曾經(jīng)挑戰(zhàn)巫神而死的故事都講了出來。
一切矛頭,皆指北巫。
“如今你還未登基,無法掌控大泰,北巫若是大舉進(jìn)攻,大泰將會陷于水深火熱之中?!?br/>
趙煜疑惑道:“百年來大泰發(fā)展如日中天,即便是父皇不在,那北巫恐怕也不敢輕易造次吧?!?br/>
永慶搖了搖頭,她眼神之中滿是憂慮:“大泰雖然國勢強橫,但近二十年來不知為何國運大降,我擔(dān)心會突生變故。”
“國之氣運大降?從何看出?”趙煜好奇的問道。
氣運這個東西虛無縹緲,它比生命更為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