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樣單純的女孩一個人來什么酒吧呀,這下完了,還不如把第一次賣了呢,最起碼能得十萬塊錢吶?!笨腿藗兏髯酝锵Р灰?,都知道這個清純女孩今晚要落入狼口了,只是多數(shù)人惋惜的不過是自己沒得到而已,剛才可是有不少人蠢蠢欲動,欲上前搭訕呢。
下完藥,那斜疤漢子向著吵架的兩個人一瞪眼,“人家姑娘就是圖個清靜,聽會歌,你們搗什么亂呀?沒看見剛才大老板給錢人家都沒干嘛?人家小姑娘也不會看上你們,干嘛在這兒爭一個位子,旁邊又不是沒有,都滾吧?!?br/> “對,大哥說的是哈,是我自作多情了?!币幻嗄挈c點頭,沖著另一人冷哼一聲,立即走開了。
“哼!”另一人裝模作樣的沖他的背影哼了一聲,也沒再坐這個位子。
“小妹妹,你接著聽你的歌兒,有我在沒人敢打擾你。”斜疤漢子說完,很有禮貌地坐在了楊婷婷不遠(yuǎn)處的位子上,眼角余光卻不斷瞄著楊婷婷,就等著她喝下迷.藥好上前“扶”走了。
“這雙簧演的,高明啊。”不少客人鄙夷,卻沒人敢說話。
楊婷婷也懶得搭理他,剛才被兩個人吵的有些煩,下意識端起杯子就要喝一口。
“妹子,等會喝!”一只有力的手臂忽然伸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杯子,因為抓的急,連少女白凈柔軟的小手都給抓住了。
被人抓手,楊婷婷頓時就要發(fā)怒,可是抬頭見抓自己的人是石凡,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細(xì)膩的臉蛋上涂上了兩抹嬌羞的紅暈,水眸亮晶晶望著石凡,玲瓏的身段晃來晃去,扭扭捏捏道:“石凡哥哥你唱完了?可是我渴了,不喝飲料喝什么呀?”
“次奧!”包廂里孫老板一口將一杯酒全灌了進(jìn)去,“媽的,老子十萬塊錢都不行,小丫頭片子偏偏喜歡一個臭唱歌的,窮啦吧唧的,他哪里好?真特么郁悶?!?br/> “這杯酒臟了,你要是渴我們再要一杯?!笔步舆^婷婷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瀟灑的打了個響指,“侍應(yīng),給我來聽雪碧?!?br/> 終歸是世家出身,這種場合沒少經(jīng),凡哥一舉一動都瀟灑昂揚(yáng),要不是他的穿戴,很難將他和剛才那個唱歌的聯(lián)系起來。他剛才歌唱到末尾,見楊婷婷要喝帶藥的飲料,連結(jié)束語都沒說,就匆匆忙忙下臺攔住了她。
“草,牟大勁一聽雪碧,能不能不逗啊?!北娙艘黄托β暋?br/> “算了石凡哥,其實我不渴,你要是唱完了咱們就回去吧?!睏铈面弥朗矝]錢,雖然渴卻不說,準(zhǔn)備回去喝水。
“婷婷,都已經(jīng)要了,怎么能不喝呢,必須得喝!”石凡說道,凡哥可是要面子的人,接過侍應(yīng)端過來的雪碧,隨手啟開遞給了婷婷。
一聽雪碧沒幾個錢,卻是把石凡的錢都花光了,別忘了這里是酒吧,一聽雪碧十幾塊呢。
楊婷婷知道他沒錢,卻肯花這么多錢給自己買一聽雪碧,讓姑娘心里暖洋洋的,“滋”喝了一口,那是真甜。
“走吧石凡哥!”楊婷婷拉著石凡的手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