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王海濤正在吃喝之時,就聽見門口有服務(wù)生清脆的日語在說道:“伊藤少佐,您又來了,感謝您的光臨,里面請?!绷硪粋€男子用東京口音日語答道:“是清子小姐,給您添麻煩了,請多關(guān)照?!?br/>
王海濤心里一陣高興,等待的目標終于來了。于是王海濤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拉開了隔間的房門。正好一個三十多歲,身穿海軍少佐軍服的日本軍官走到了門口。
王海濤躬身行了個日本禮后說道:“伊藤少佐,您好?!币撂袤@疑的看了王海濤一眼,回了個禮后說道:“您好,請問閣下是?”王海濤答道:“本人是南滿州鐵道株式會社,地方事務(wù)所的井上澤一?!?br/>
伊藤說道:“原來是井上君,不知井上君有何指教?”
王海濤說道:“也沒什么,這樣,我請伊藤少佐來喝上一杯,我們邊喝邊聊如何?”
伊藤猶豫了一下,見王海濤真心相邀,便說道:“那伊藤就打擾了。”說完隨著王海濤進了隔間。
王海濤高興的喊來服務(wù)生,添上了酒菜之后,請伊藤坐了下來,并為他倒?jié)M了一杯酒,這才說道:“我是奉新總裁松崗洋右閣下之命前來上海市辦些事情的,今天辦完事到這里喝上一杯。我是東京人,來中國多年了,正在這里有些想家,就聽見了熟悉的東京口音,這才出來與伊藤君見面的。有些唐突了,伊藤君勿怪在下失禮?!?br/>
伊藤聽王海濤這么說,喜道:“原來井上君也是東京人,在下是六本木人,井上君是哪里人?”
王海濤答道:“伊藤君是六本木人嗎?那可是靠近天皇陛下皇宮的好地方。在下是新宿人士。”
伊藤開始還對王海濤有些戒心,說話時不時的加以試探。可王海濤之所以敢冒充東京人,正是因為以前在特種部隊時去日本執(zhí)行過幾次任務(wù),對東京的歷史和風俗習慣了解了許多,這才有底氣來假冒東京人。伊藤見試探不出什么來,加上又喝了不少酒,因些便相信了王海濤的身份。
王海濤第一次和這個伊藤見面,原來也沒打算從他的口中得到多少的情報,只是為了和他混熟,為自己下一步的行動作些準備而已,酒過三巡后,王海濤知道了這個伊藤是在海軍陸戰(zhàn)隊的司令部參謀科里任一副科長的職務(wù)。
眼看已經(jīng)過了十點鐘了,伊藤起身告辭,王海濤也不強留,付過了帳后和伊藤一起走出了酒館。伊藤顯得很高興,一定要明日回請王海濤。王海濤假意的推辭了一下后,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分開后的王海濤帶著二名戰(zhàn)士,來到了日本昭和商業(yè)銀行后圍墻外的一條冷僻的弄堂內(nèi)。這里是王海濤早就觀察好后選中的地方,白天人都不多,別說這十點多鐘的夜里了。王海濤換上了一身夜行衣,讓二名戰(zhàn)士在這里守著,自己來到了銀行后圍墻的下面。
這面圍墻有四米高,上面還拉著一米的電網(wǎng),可以說防衛(wèi)的不錯。可是這些那能難得住王海濤。只見王海濤輕若貍貓的身影,只在墻上借了一回力,手就夠上了圍墻的上面,伸出頭的王海濤往圍墻里看了一眼后,確定院內(nèi)無人,一個空翻越過了電網(wǎng),又在墻上借了一下力,就無聲無息的落到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