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先頭小隊的第一名士兵僥幸的與地雷擦肩而過,可是后面的日軍士兵就沒那么幸運了。第三名士兵正好踩在了地雷上,隨著爆炸聲,塵土連同爆炸產(chǎn)生的高溫高壓氣體一同騰起,待塵土飛散之后,以爆炸中心為原點,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直徑二米的大坑。
大坑的四周成放射性的倒著十二、三名日軍士兵,大多數(shù)己經(jīng)沒了聲息,還有幾人還在痛苦的喊叫和掙扎著,其余的日軍令部趴在了地上,眼前恐怖的一幕把他們嚇壞了。當小隊中的醫(yī)護兵向傷者走去時,路邊的樹林中一聲槍響,這名醫(yī)護兵一頭栽在了地上,不再動了。
突如其來的槍聲讓日軍更加不敢動坦,小隊長指揮著機槍向樹林中就是一通掃射。機槍剛打了十幾發(fā)子彈,樹林中又是一聲槍響,機槍手頭一歪,同樣不同了。趴在地下的日軍似乎有了目標,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樹林,一陣射擊之后,樹林中沒有了槍聲。這時趴在地上的日軍才敢慢慢的爬了起來。
爬起來的日軍,剛準備去救治受傷的日軍時,道路二邊的樹林中同時響起了槍聲,首先倒下的就是日軍小隊的小隊長,十名神槍手,十發(fā)子彈擊斃了八個敵人,活著的日軍一下被打悶了,加上小隊長陣亡,于是一面向樹林中胡亂的放著槍,一面向身后的大隊日軍處跑去。
日軍跑的再快,也比不上子彈,就聽見林中槍聲不斷,而路上倒下的日軍也不斷。結(jié)果一個小隊的日軍,只有十來個跑的最快的跑過了轉(zhuǎn)彎處,回到了日軍大隊中。而十名偵察連的戰(zhàn)士,見一個小隊基本上報銷在公路上之后,快速的離開了路兩邊的樹林,沿著公路后撤了五百米。
十分鐘后,日軍報復(fù)性的炮擊,覆蓋了這二片小樹林。炮擊足足進行了十分鐘之后,才停止了炮擊,過了一會又有一個小隊的日軍,彎著腰,展開了戰(zhàn)斗隊型,小心翼翼的從公路上轉(zhuǎn)過了彎來。這個小隊的日軍一直走過了地雷爆炸后形成的大坑,都沒有遇到敵人的冷槍,膽子大了一些。
又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有日軍士兵絆到了地雷拉線上,路邊二顆反步兵定向雷又同時炸響。反步兵定向雷和剛剛的反步兵壓發(fā)雷不同,這種地雷在對敵的一面裝了七百枚共重六百五十克的鋼珠。一但被擊爆后,七百枚小鋼珠在塑性炸藥的推動下,成六十至一百二十度角,射向敵人方向,鋼珠一直可以飛出五十至一百米遠。
二枚反步兵定向雷共一千四百枚鋼珠。從側(cè)面對公路上的日軍來了一次無差別覆蓋性攻擊。這一個小隊的日軍走在靠近地雷這邊的人全部被鋼珠擊中,小鋼珠的穿透力是驚人的,這二十多名日軍,連同他們的小隊長都同時倒在了這二枚反步兵定向雷下。
剩下的日軍。趴在公路上,死活不敢再向前一步,用步話機拚命向后面的日軍大隊請求支援。好一會二個日軍小隊所在的日軍中隊,沖了過來,和他們一同上來的還有一個工兵小組。工兵小組拿著老式的探雷器,在其余日軍的掩護下,進行探雷,而有幾十名日軍開始救冶傷者,和處理死者。
獨立旅所埋設(shè)的地雷都是幾十年后的產(chǎn)品,已經(jīng)不用金屬,而改用酚酫塑料[俗稱"電木"]這一材料,如何是日軍手中的老式探雷器所能發(fā)現(xiàn)的。當工兵又踩上了另一顆反步兵壓發(fā)雷時,除了死傷了六、七名工兵外,在他們身邊擔任掩護的日軍士兵,也死傷了十幾人。
日軍徹底不敢向前走了,情況匯報到大隊長安田義達中佐那里,安田義達不由的暴跳如雷。這連支那軍的影子都還沒看到,就損失了將近二個小隊的士兵,這該怎么向聯(lián)隊長交待?安田義達咬牙切齒的說道:“卑鄙的支那人,根本不敢正面與我大日本皇軍交手,只敢躲起來,用這些小伎倆來對抗。”
安田義達看了看時間后說道:“命令全大隊快速前進,我們要在支那人有所準備之前,趕到獅子林陣地的側(cè)面,對支那軍隊發(fā)起攻擊?!庇辛税蔡锪x達的這道命令,整個大隊的日軍,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被地雷嚇阻在公路上的那個中隊日軍,在得到了大隊長安田義達的命令后,鼓起勇氣也開始前進。
剛走出不遠,二枚反步兵跳雷也先后被日軍踩響,與以前不同的是,這次日軍僅留下十數(shù)人照顧傷兵和處理死者,而其余的日軍不再停下,繼續(xù)向前進發(fā)。這下這四十幾名一營的戰(zhàn)士著急了,營長命令阻敵二至三個小時,而此時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完成仼務(wù),以日軍這樣的行軍速度,最多半個小時就會到達營長的防守陣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