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的更新來晚了。今天不知怎的,各種瑣事一涌而來,直到兩點多的時候,方才處理完,有時間開始碼字。這不,剛剛一碼完,就馬上更新了。)
“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爺爺?shù)耐葐??”在送張文仲回去的路上,尤佳依然是不敢相信張文仲剛才許下的那番承諾,她用眼角的余光瞄著張文仲,遲疑的說道:“你可要知道,我爺爺?shù)耐龋?jīng)過國內(nèi)外的諸多專家診斷過,但是都束手無策。你……真的能行嗎?”
張文仲在心頭暗道:“那些專家自然是對你爺爺?shù)耐仁譄o策,因為這并不是普通的癱瘓,而是因為蠱毒而造成的雙腿癱瘓。普通的醫(yī)療手段,想要發(fā)現(xiàn)或驅(qū)逐寄生在你爺爺體內(nèi)的蠱毒,可是很難的?!毙M毒害人的事情,聽著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而張文仲也并不打算將真相告訴尤佳,免得她徒增驚嚇。所以他在面對著尤佳詢問之時,只是微微的一笑,反問道:“你相信我嗎?”
尤佳楞了一愣,下意識的說:“當(dāng)然是相信的,只是……”
張文仲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只要相信我就成了,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爺爺重新站起來的。”
尤佳沉默了起來,她不由的回想起了,之前張文仲在說出了這句話后,眾人的驚愕表情來。當(dāng)時,她分明是在眾人的眼睛里面,看見了懷疑與不屑,只是礙于張文仲送了兩幅稀世的字畫給尤老爺子,方才沒有將這樣的情緒表露出來。只有尤老爺子,不知為何特別信任張文仲,愿意讓他為自己診治雙腿。
想起自己也曾懷疑過張文仲,尤佳就覺的有些對不住他,在沉默了片刻后,她方才問道:“那么……需要治療多久,才能夠見效呢?”
張文仲沉吟了片刻,方才回答道:“我需要準(zhǔn)備一番,然后才能夠給你爺爺展開治療。據(jù)我估計,恐怕會耗費一段較長的時間?!?br/>
“較長是多長?”尤佳一派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一個月內(nèi)能夠見效,想要徹底痊愈,至少得四五個月!”張文仲回答道,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還是挺不好意思的。因為在他看來,這驅(qū)逐寄生在尤老爺子體內(nèi)的蠱毒所花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些。如果他的修為能夠更精深一些,那么為尤老爺子治療的時間,也就能夠縮短一些。
“一個月就能夠見效?四五個月就能夠痊愈?你……你確定?!你沒有騙我吧?!”尤佳因為太過激動,猛的就是一腳急剎車,幸虧她和張文仲都是系了安全帶的,要不然兩人的腦袋就得和前擋風(fēng)玻璃來個親密接觸了。
“你覺得我會騙你嗎?”縱然是突逢驚變,但是張文仲依然表現(xiàn)的很冷靜,他微笑著回答道。
“國內(nèi)外那么多專家都說我爺爺?shù)碾p腿是沒得治了,只有你有信心將它治好。如果你真的能夠在四五個月內(nèi)治好我爺爺?shù)碾p腿,那么我就……我就……”尤佳差點兒就將‘以身相許’這四個字給脫口說出,還好她反應(yīng)及時,連忙將接下來的話給改成了‘請你吃飯’,好歹是沒有出糗。
尤佳的臉色微紅,心跳加速,她偷眼瞄著張文仲,生怕他從自己剛才那句話中聽出什么端倪來。
張文仲根本就沒有聽出有什么不對勁的,他笑著開玩笑的說:“你也太摳門了吧?僅僅只是請我吃頓飯就了事?”
尤佳在悄悄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小失望,不過她并沒有將這些情緒給表露出來,而是面色如常的問道:“那你想要咋樣?”
張文仲笑道:“好歹也得多請我?guī)最D嘛。”
尤佳也笑了起來:“沒問題。”
在一個彎道轉(zhuǎn)彎的時候,尤佳從后視鏡里看見了那盆綁在后備廂里的鳳求凰,不禁搖頭苦笑。用寶馬七系來運橘子樹,這樣的事情估計很少用吧?難怪沿途有不少的人,都在對自己行注目禮呢。
“張先生,你就這么喜歡這株不結(jié)果的橘子樹呢?我爺爺可是從來未曾向人許過那樣夸張的承諾,甚至就連我都覺得眼紅不已呢。可是你倒好,什么都不要,就要了這么一盆橘子樹。”尤佳在對張文仲的選擇感到不解的同時,也覺得甚是可惜。
張文仲淡然一笑,也不答話。
尤佳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忙說道:“哎,對了,我聽說,過幾天會有一個植物花卉展,你既然對植物花卉感興趣,到時候不妨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夠買到你喜歡的植物花卉呢?!?br/>
“還是算了吧,我對那些植物花卉沒什么興趣?!睆埼闹賹嵲拰嵳f,普通的植物花卉,的確是引不起他的興趣。他想要的,是類似鳳求凰這樣的靈藥材。可是在當(dāng)前的這個世界,這樣的靈藥材,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