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色鬼的灰飛煙滅,畫圓圓安靜了下來,趴在地上沒有了力氣,而李可欣和謝菲兒幾人也是累的夠嗆,一個個不管不顧的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休息了片刻,秦立走到了畫圓圓的身邊檢查了一番,除了一些皮外傷沒有什么大礙,過個十天半個月就能恢復。
然后秦立又囑咐李可欣幾人,要盡快讓畫圓圓將鬼胎打掉,不然被其他鬼怪盯上又是一個麻煩,而且打掉之后每年初一,十五也一定要燒點紙,也算是積點陰德。
李可欣和其她三人摻扶著著畫圓圓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李可欣還三步一回頭,大眼睛不停的在秦立和諸葛若瑾中間掃視,有點戀戀不舍。
秦立打量了一番諸葛若瑾,此時的她有些狼狽,頭發(fā)凌亂,下半身的裙子也被樊麗麗發(fā)狂撕裂了一點,露出白皙的皮膚,在月光的照射下煞是誘人,而且她那高聳的胸口上赫然多出了一個手印,這也是畫圓圓留下的杰作。
秦立的目光有點好奇,不停的在諸葛若瑾大腿和胸口來回轉(zhuǎn)動,還別說女人在夜晚最是迷人,別有一番風味,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晚上更是致命!
“秦立,你還真是個色膽包天的家伙!”諸葛若瑾臉一紅,一板一眼的和秦立說道。
我無語的,笑道:“我是有賊心沒賊膽!而且我只是好奇,我被我寢室里面的張開帶壞了!”
秦立果斷把鍋甩到了張開的頭上。
“時間不早了,你送我回去吧!”諸葛若瑾沒有和秦立糾纏在這個話題,看了看時間,對著秦立霸氣的說道。
秦立慢悠悠的點了點頭。
諸葛若瑾走的很慢,秦立跟在她的左面,月亮將他們的背影拉的很長,諸葛若瑾一路上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不覺他們走出了操場來到了學校的道路上,突然在花園的草叢里有人影在翻動,還夾雜著喘息聲,這尼瑪?shù)男≡豪镆灿袘?zhàn)斗?
似乎聽到了秦立和諸葛若瑾的腳步聲,一男一女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衣衫不整,氣息不穩(wěn),秦立掃了一眼女的長得還不錯,男的也就差秦立一點。
兩人抬眼一看竟然是諸葛若瑾,頓時嚇住了,面如豬肝,做這種事情被學生會主席諸葛若瑾抓了個正著,這不是找死嗎?
以諸葛若瑾在學校的權(quán)勢一句話就能將他們開除?!爸T葛主席我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求求您了?!眱扇私Y(jié)結(jié)巴巴的對著諸葛若瑾卑微的說道。
諸葛若瑾的面色也有些慌張,急忙揮手讓兩人離開,兩人趕緊點頭疾步離開,待走到足夠遠的時候,那個男生不由奇怪的說道:“剛剛和諸葛主席在一塊的好像是秦立吧!,兩人是在談戀愛嗎?ohmygod親愛的,你說我是不是眼花了啊,林主席的裙子怎么爛了一小截,而且胸口還有一個手印,這是被人襲胸了嗎???”
女子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說道:“我也注意到了,兩人肯定也是在談戀愛,而且和我們一樣喜歡在野外親熱!”
“我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大事情!”
……
而后諸葛若瑾估計有些心煩意亂,走路的速度不由加快了,秦立跟在后面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諸葛若瑾的住處。
以諸葛若瑾的地位自然不可能和一般的學生一樣住在宿舍,她住在教師公寓,有自己的小樓,諸葛若瑾和秦立揮了揮手,便要進屋去,被我喊住了。
“回去之后先用熱水洗個澡,然后把這個護身符帶在身邊,七天之后就可以拿下來了!”說完,秦立遞給她一個高品質(zhì)的滅邪符,這是秦立他爹秦楓林認真制作的一張高品質(zhì)符箓。
諸葛若瑾接過了護身符,感受到了上面有非常強烈的法力,便急急忙忙的向著屋里跑去。
秦立搖搖頭,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待走到電子門的時候秦立下意識的掃了保安亭一眼,發(fā)現(xiàn)大爺還沒有回來,而四號樓在秦立的眼中猶如一個隨時都會醒來的妖魔,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回到宿舍魯一發(fā)和張開這兩個游戲迷竟然不在,只有陳志剛一個人在拿著杠鈴在運動,見到了秦立不由放下了杠鈴,說道:“老秦,你這一天去哪了,課也不上,訓練居然也不去了!”
秦立笑著說道:“我今天有事,所以到市里去了,張開和魯一發(fā)呢?”
“他倆啊,這幾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比你都神秘,每天晚上十一二點才回來,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陳志剛有些郁悶的說道,而后又接著說道:“老秦,還有明天下午我們就要和經(jīng)管系比賽了,明天的上午的訓練你一定要來哦,我們研究研究戰(zhàn)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