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后,秦立慢慢醒來了。
“你醒啦!”白無常輕吟一聲,而后兩人飄了過來目光灼灼的看著秦立。
腦袋有些昏,眼皮有些重,待秦立緩緩的睜開雙眼,嚇了一跳,差點又昏過去了,這尼瑪?shù)模闳绻挥X睡醒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眼前有一個吊死鬼,一個鬼面漆黑的鬼,估計你會直接暈掉,或者嚇尿了。
慢慢的反應過來,秦立不由喘了了口氣,趕忙爬起來,弓著身子,笑道:“一定是二位使者救了我,大恩不言謝,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決不推辭!”
聞言,白無常笑著摸了摸舌頭,道:“秦老弟別使者使者的叫了,叫我白哥就可以了,而且我們倆只是感覺到你有危險專程趕過來的,不過并不是我們救了你,至于是誰我不能言明,日后你自會明白!”
黑無常黑著臉道:“叫我黑哥就行了!”
額!
秦立恬了恬臉,有種滿頭大汗被雷到了的感覺,這尼瑪什么情況,這不是逗他玩吧,知覺告訴秦立這兩個鬼對他這么好,絕對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又不知道為什么,當下只能笑著喊道:“白哥,黑哥!”
黑無常和白無常笑著點頭,并告訴秦立,傍山村無辜死去的村民,我們會盡快為安排他們投胎轉(zhuǎn)世,并投個好人家。
而后又聊了幾句,黑白無常離開了,搞得秦立云里霧里,摸不著頭腦,原因是這兩人居然對他好的過分?。?br/> 就在秦立不解的時候他的胸口突然有些發(fā)熱并伴隨著一股疼痛,就好像一股滾燙的油潑在了胸口,疼痛難耐。
秦立不由分說扒開了衣服,只見胸口一抹暗紅色的印記在慢慢擴大,與此同時一股滾燙的熱流在他的身體里流淌,劇烈的疼痛使得秦立腿腳抽筋,豆大的汗珠不停滾下。
他不知道是五分鐘,還是十分鐘,總之秦立覺得時間過了很久,每一秒都是莫大的折磨,折磨著秦立的忍耐快到達臨界點了。
疼來的莫名其妙,消失的也莫名其妙,疼痛突然消失,秦立在他的胸口看見了一副詭異的畫面,整個畫面紅金色,好像特殊的符印一般,隱約能夠看出這是一個人形,手里持著一把戈,慈祥的面孔和表情,但是絕對不是好欺負的樣子。
秦立使勁的揉了揉卻肉不掉,已經(jīng)和他的血肉長在一起了,秦立面色難看,任誰身上多了這個詭異的東西恐怕都會心生恐懼,而且知覺告訴他黑白二常對他如此客氣應該和這個印記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就在秦立心煩意亂的時候,不遠處的趙天鎂醒了,他摸著腦袋四周張望,問道:“秦老弟,那個僵尸呢!?”
“被我捅死了,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秦立揚了揚手上的古劍,回答道,并將衣服穿好,不知道為何,心中有一股聲音告訴他,這個印記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為好!
聞言,趙天鎂面色一喜,狠狠的松了一口氣,如果干不掉這只僵尸的話,那這些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的村民,就只能背井離鄉(xiāng),而且這只僵尸留下始終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其他的村民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醒來,除了那個被僵尸咬死的村民,都安然無恙,沒有尸氣入體,秦立猜測應該是黑白二使已經(jīng)處理過了。
當?shù)弥┦怀ィ@些淳樸的淳樸的村民對他千恩萬謝,就差點給他跪下了,秦立擺了擺手,然后環(huán)顧四周,眼前一黑,腦海中像是有一萬根針扎了一般,疼痛難忍,身子搖搖晃晃險些昏倒。
趙天鎂和夏奕通發(fā)現(xiàn)了秦立面色蒼白站都站不穩(wěn),趕忙扶住了秦立,問秦立還好么,秦立苦笑道:“現(xiàn)在送我回去休息,傷了元氣需要靜養(yǎng)!”
見到秦立這么拼命樣子,質(zhì)樸的村民感動的稀里嘩啦,一個外來人竟然為了傍山村拼到這種程度,這是什么覺悟,這要有多大義,四個漢子找來一個擔架不由分說的就讓秦立躺在上面,然后給他抬了下去。
躺在擔架上的秦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發(fā)現(xiàn)他躺在床上,胸口被一個小腦袋壓著,不用說自然是楚若曦,從秦立的角度能看到她眼角遺留下的痕跡,長長的睫毛之上還凝留著一滴晶瑩的淚珠,心里不由一暖,伸出手掌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和小腦袋,也許是感覺到秦立的撫摸,竟然像是小貓一般,仰起臉小腦袋往我的胸口蹭了蹭。
秦立啞然失笑,目光深深的看著楚若曦,道士命犯五弊三缺,除了龍虎山的道士,在還還未發(fā)生的時候你根本不知道是什么,除非找到一個卦術(shù)高手卜一卦,所以在此之前,楚若曦也好,諸葛若瑾也罷,秦立根本無法給予她們?nèi)魏未饛?,不能害了人家?br/> 也許是感覺到秦立醒來,寧雅揉了揉眼睛,眼睛紅紅的,然后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撲在秦立的胸口雙手不停的拍打著,打得他直翻白眼,而后楚若曦紅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然后再然后揚起腦袋俯下身子居然吻住了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