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怪物就像一個恐怖的人形巨獸,壓迫力十足,以秦立的見識,都從來沒見過這種玩意,不由嚇了一跳,伸手要掏符,可惜雨太大,符咒用不出來,好漢不吃眼前虧連忙轉(zhuǎn)身就跑。
“哈哈哈……”
阿羅莫瘋狂的大笑,“跑不掉的,認命吧!彌勒彌勒……擼哆薩埵……急……”
“吼——”
那怪物追的更兇了,發(fā)出一陣奇怪的吼叫,手中長刀劈開雨水,刀尖幾乎擦著秦立的后背了。
眼看跑不掉了,秦立就地一滾,躲過一刀,趁那怪物轉(zhuǎn)身的剎那,弓馬沉腰,雙手結(jié)印七次,“衍術(shù)十五法,兩儀分身術(shù)!兩儀化四象。”
咻咻咻咻咻!
他的身體瞬間一分為四,彈跳而起,包圍怪物四周,結(jié)著同樣的手印:“衍術(shù)六法,陰陽指!赦!”
不遠處的阿羅莫吃驚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眼睛都快瞪了出來,“我靠!太夸張了吧?這是什么邪門法術(shù)?”此時的阿羅莫像一個鄉(xiāng)巴佬,連衍術(shù)都認不出來。
砰砰砰砰砰!
那怪物被連續(xù)打擊了四下,身體搖搖晃晃,有點站立不穩(wěn)。
“噗!”
這怪物似乎和阿羅莫有著某種聯(lián)系,他猛的吐出一口鮮血,連忙正襟危坐,口中念出一段蒙語。
那怪物重新振作,揮刀橫砍。
四個秦立身形詭異的一閃,躲開骨刀,再次結(jié)印,“衍術(shù)七法,玄機破!赦!”
“啊——”
阿羅莫首先堅持不住,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那怪物再次挨了五下,“噢嗚”一聲,化為一攤?cè)饽?,陷進泥水中消失了。
“歸!”
四個秦立化作一個,捂著胸口直喘粗氣,罵了句“娘的!閘種!爺弄死你!”抬頭看向阿羅莫,發(fā)現(xiàn)他趴在地上,跟癩蛤蟆一樣,跑的飛快,“秦立,你給老子等著!這事不算完!老子要弄死你,等死吧你,買棺材吧你!”
“等你妹!”
秦立隨手拿起一塊石頭跟著就追。
然而那多阿莫跑的太快,大晚上趴在地上不好分辨,眨眼就沒影了,還別說這阿羅莫實力不怎么樣,逃跑倒是一流的!
秦立又追了一陣子,捂著胸口停了下來,這分身術(shù)非常詭異可怕,但是對身體的副作用也同樣很大,再追下去只怕夠嗆,主要是修為不夠。
他看了眼四周茫茫的雨夜,轉(zhuǎn)身回去,阿羅莫這種妖人,不知王家也就是自己家,是怎么和他結(jié)的仇,回去要問問才行。
……
王氏武館的大廳內(nèi),一群人急的團團轉(zhuǎn),不時打量著外面。
王老身上裹滿了紗布,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焦急,像極了一個木乃伊。
王媽淚眼婆娑,走來走去,“兒子剛找回來,這要是出了事,讓我怎么活下去!”
王詩雅跟在她后面,手里提著之前買的兩根糖葫蘆,一個勁的哭。
王爸也是憂心忡忡,沖王媽怒道:“我說,你能不能別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煩不煩?”
王媽徹底爆發(fā)了,“我就不該嫁到你們家來,好好的日子不過,整天舞刀弄槍,跟那些怪人結(jié)仇,你還有臉兇我?大不了不過了,我?guī)鹤?、女兒走!?br/> 王爸啞口無言,立馬就跟個霜打的茄子一樣。
王老一群人無比尷尬,也是啞口無言。
正在這時,秦立拍著雨水好整以暇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一屋子的人趕緊迎了上去,王媽和王詩雅更是抱著秦立大哭了起來。
等安慰好母女兩人,王老急沖沖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鼻亓u搖頭,端起一旁的茶水咕咚一口干了。
王老點點頭,看了眼門外,問:“那人呢?”
秦立有點郁悶的說道:“沒打過我,跑了。”
一群人都松了口氣,再看秦立的眼神完全變了,跟看怪物一樣,但是他們知道秦立不會傷害他們,因為秦立是公子。
秦立又問道王老:“他和你到底有什么仇?還想滅我們家滿門?沒有血海深仇不會這樣的!”
王老苦笑一聲,說:“幾十年前,我去草原做知青,在那里遇見一個邪惡的胖和尚,欺負了不少女孩子,手上也有不少人命,我當時因為是習武之人,就配合公安把他給擊殺了,他臨死前做出預言,說我會死在他孫子手上,沒想到今天真來了?!?br/> 可是邪惡的胖和尚沒算到秦立是個變數(shù)。
“這樣啊……”秦立想了想,撓頭說:“這件事我攬過來了,但是防止意外,我教你們一個法子,如果他下次再來,抓住了就送公安局!”
陳老幾人對視一眼,“什么法子?”
周鳳塵說:“準備黑狗血、公雞血,混合在一起,直接潑他身上,破他法身,他功夫一般,法身一破,就跟個普通人也差不多,武館那么多人,一擁而上,就能把他抓住了?!?br/>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從桌子上拿起秦楓林的牌位,打著哈欠就往外走,“先睡了。”
“等一等。”王詩雅立馬就跟了上來,拿出兩串糖葫蘆,“哥,給你的?!?br/> “呃!”秦立感覺有點奇怪,回來的時候也沒看見王詩雅買糖葫蘆啊,但是秦立也沒有多想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接過糖葫蘆,邊吃邊走。
一屋子人看的目瞪口呆,這么個人物喜歡吃糖葫蘆?
……
第二天一早,秦立早早起床練早功,王詩雅揉著惺忪的眼睛又過來了,這次外面倒是沒有學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