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自己的杰作,陸難略有打量幾眼后,突然再次出手,狠狠的一掌拍在其丹田處,將其內(nèi)氣打散開來。
這下子,沒個三四天時間,是恢復不過來了。
見此,陸難這才滿意的收手。
隨后,再次拎著黑衣老者,陸難腳下發(fā)力,足尖輕點,朝著剛才白衣男子逃走的方向追去。
以陸難此刻的身法,就算外加一個人的重量,對他而言,也是沒有影響,速度依舊飛快。
況且那白衣男子已然受傷,剛才明顯是使用了什么秘術(shù),才能一舉沖出包圍圈,所以逃亡的速度應該不是很快。
沿途一路追趕,突然陸難目光一閃,望著屋檐上一處淡淡的血跡,略有察看后,身形閃爍,速度加快追了上去。
“血跡溫熱.....”
他目光閃爍,幾個閃身間,便消失在原地,融入夜色之中,消失不見。
良久后,一個面色慘白的白衣男子站在巷子口,望著剛才那道消失的黑銀,嗤笑一聲。
果不其然,真的有人在一直追趕他。
幸虧他提前故意將血跡留在那里,留下繼續(xù)逃亡前方的假象,不然的話,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逃不掉。
“哼?!卑滓履凶訍灪咭宦暎旖窃俅我绯鼋z絲血跡,他面色陰沉的伸手將嘴角血跡擦去,轉(zhuǎn)過身來,準備離去。
體內(nèi)的傷勢越發(fā)嚴重了,實力連平常的一半都沒有。
但就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他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面色大變。
只見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龐,突然浮現(xiàn)在他眼前,冰冷的目光望向他。
根本來不及多想,他瞬間朝一旁猛撲,同時手腕間輕輕抖動,一排泛著藍芒的銀針,瞬間射了出去。
噗嗤!
銀針入體的聲音響起,白衣男子面色一喜,毒針中了!
但同時也有一股惡風襲來,他驟然感覺雙臂一疼,脖頸受到重擊,白衣男子強忍著頭暈,轉(zhuǎn)過身來。
“你中了我......”
但突然脖頸又是一陣吃疼,隨后眼前一花,瞬間沒了意識,身體軟軟的摔倒在地。
咔嚓!
兩聲脆響,陸難面無表情的將其雙腿打折。
沒想到,此人竟然真的是上次所遇到的那個白衣男子。
隨后他低頭看著手中,玄龍門老者胸口處的七八根一寸長短,泛著藍芒的毒針,眼神陰沉些許。
要不是有這黑衣老者抵擋,恐怕他剛剛就中招了。
看著黑衣老者臉上,迅速泛起的的淡藍色印記,陸難心中更是一驚,這毒性看起來還不弱。
他邁步走上前去,一腳狠狠的踩在白衣男子丹田處,白衣男子下意識慘哼一聲,面色更加慘白,嘴角更是流出絲絲血跡。
見此,陸難這才放下心,在白衣男子懷中摸索,尋找解藥。
他也擔心這毒藥,直接讓黑衣老者毒發(fā)身亡,他還沒有問話,不能讓此人死去。
一陣摸索后,陸難只找到了一個白色瓷瓶,里面放著數(shù)粒淡藍色的丹藥,但卻沒有任何介紹。
略有沉吟后,陸難只能暫時死馬當成活馬醫(yī),取出一粒丹藥,塞進老者口中,伸手在其喉嚨輕按,讓其把丹藥吞入腹中。
隨后他伸手將其拎起來,又在四周仔細的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其他古怪的痕跡后。
這才一手拎著一個,足尖輕點地面,縱身一躍,幾個閃身間消失在黑暗之中,沒了身影。
嘭!
躬身站在大門口的黑衣男子,突然間被一掌印在胸膛,整個人慘叫著橫飛出去,胸膛詭異的凹陷進去,砸在地面上,嵌入其中,眼看是出氣多進氣少。
“廢物!一群廢物!”一身穿藍袍,面如冠玉的男子,此刻滿臉陰沉的怒喝著,“當著你們的面,讓人將自家副門主搶走!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周圍十幾人頓時跪俯下來,寒蟬若驚,身體瑟瑟發(fā)抖,大氣都不敢喘。
藍袍男子深吸口氣,眼神頓時陰鷙下來,沉聲開口問道:‘可看清那個人往哪里跑了?’
“稟告大人,那賊人朝著南邊跑了?!庇腥丝焖倩卮?。
話音剛落,突然間一道黑影從不遠處急速奔來,手中還提著一具生死不知的血色尸體。
見此,藍袍男子眼神陰鷙下來,轉(zhuǎn)過身來望著那道黑影。
黑影瞬間奔來,披肩的血發(fā),背后背負著一人高的黑色宣花巨斧,此人正是元自在門副門主,元十三。
“原來是幽副門主?!痹碱^輕挑,仿佛扔垃圾一般,將手中拎著的血色尸體扔在地上,神色詫異的詢問,“怎么不見玄副門主?”
聞言,藍袍男子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元十三,而是身形一閃,猶如一道藍芒,眨眼間消失原地,沖向南邊。
望著藍袍男子的反應,元十三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神色,看樣子玄葉出事了,連尸首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