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景物不可見,只有昏暗的路燈和各大娛樂場所門前的彩燈給這片漆黑的夜空帶來了一絲光亮!
天上人間大震動,所有的顧客都被趕了出來,其中不乏一些喝的醉醺醺的富商權(quán)貴,不過,饒是這些人在外面牛13哄哄,但此刻面對轟趕,雖有不悅,且心有醉意,卻依舊敢怒不敢言!
因為這里被包圍了,無數(shù)兇神惡煞的大漢涌進(jìn)天上人間,但凡是個人都知道這是出了捅破天的大事,而一些知情者更是知道這是誰的產(chǎn)業(y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現(xiàn)在這么大動靜肯定是徐子雄引起的,而面對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老江湖,這種時候,誰敢多說?
十八層,正中間的包間里,莫帥嘴角微咧,無視了一眾大漢和殺氣騰騰的飛鷹,甚至無視了耳邊傳來的十八層以下的雜亂腳步聲,一臉笑瞇瞇,眼光在寒霜和炎火之間來回轉(zhuǎn)換,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這對雙胞胎的美麗動人。
一旁,王嘯天神色有些古怪,他是兵,而炎火寒霜則是賊,賊兵相遇哪有不抓的道理?
可是,有莫帥橫插一杠子,他能咋辦?
只能瞪著眼沒話說??!
“飛鷹,不管怎樣,現(xiàn)在徐子雄確實是在我手里,你要么讓開,要么就看著他死!”炎火的聲音有點冷,現(xiàn)在這種情況已經(jīng)容不得她解釋了,更何況,解釋貌似還不如讓飛鷹誤會,因為一旦徐子雄落到莫帥和王嘯天手里,那小鼎的下落就更不用提了!
所以,她不會放過這樣的機(jī)會,借著莫帥抽風(fēng),干脆將計就計,先離開這里,而后想辦法套出小鼎的下落,再與寒霜一起逃走!
“炎火,我勸你最好不要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雄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飛鷹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你若再逼我,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別以為我好糊弄,哼,我還真不信你們敢當(dāng)著這么多兄弟的面殺了雄爺,而且,你也不能殺,因為那尊鼎,只有雄爺知道在哪!”
不得不說,飛鷹這個青年很不簡單,眼光毒辣,心思陰沉,是個領(lǐng)軍的材料,一眼就看出炎火心里所想,也知道如果讓步只能是讓炎火寒霜挾持徐子雄順利逃走,那樣的話飛鷹就徹底被動了。
所以,他不會讓步,因為知道炎火寒霜需要那尊鼎,更需要活著走出天上人間,故此,徐子雄肯定不會被輕易殺掉,他也不能退!
果然,聽到這些話,炎火眸光急劇變化起來,要是飛鷹執(zhí)意不放行,她貌似還真的沒有辦法。
不過,徐子雄是她和寒霜活下去的希望,自然也不能放掉,那、就只能看看誰比較狠了!
“嗤!”
想到這,炎火手起刀落,匕首帶著一抹銀白沒入徐子雄手臂,頓時讓那里鮮血直流,徐子雄也在劇烈的疼痛中恢復(fù)了一點神智,大聲嘶吼,眼睛逐漸有了焦點。
“你敢!”
飛鷹怒吼,手中的槍瞬間舉起,不過他不敢打炎火,因為徐子雄在她手里,但是,寒霜可沒有徐子雄在手,所以飛鷹第一時間就想到以暴制暴,欲開槍射擊寒霜。
見到這一幕,炎火神色大變,沒想到飛鷹竟然真的這么狠辣,狠到可以無視徐子雄受傷,也要擊傷寒霜震懾自己的地步。
“你敢私自動槍,就算救出徐子雄,以為自己事后就能逃得掉嗎?”王嘯天也大吼,他實在不敢相信,飛鷹竟然瘋狂到這種地步。
要知道,這可是中原啊,對于槍械管控嚴(yán)格到讓人無語的地步,而飛鷹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槍,且毫不掩飾,這還是黑社會嗎?這尼瑪根本就是亡命徒??!
“敢傷雄爺,我就是死也得讓你們脫層皮!”飛鷹眼睛猩紅,滿是恨意的看著王嘯天,覺得有些眼熟,但卻想不起什么時候見過這個人!
事實上,王嘯天雖是商海特種大隊的兵王,但卻很少有本地人能認(rèn)識他,因為特種兵本就是絕密部隊,而王嘯天作為絕密部隊的領(lǐng)袖,其身份及樣貌自然也是保密的,除卻一些老輩人物和親戚之外,其他人甚至不知道這個人。
當(dāng)然,以賊圣的手段,想弄到王嘯天的照片也不算難,所以炎火寒霜才能認(rèn)出他。
“嘭!”
情緒處于極端狀態(tài)的飛鷹,手持槍械,對準(zhǔn)寒霜果斷開槍了,之所以選擇她,是因為飛鷹知道炎火寒霜的關(guān)系,想要讓炎火忌憚,唯有從寒霜下手,至于王嘯天和莫帥,他不知道是什么人,但卻知道肯定沒有寒霜對于炎火重要!
事實上,飛鷹的腦袋真的很靈活,心思也夠細(xì)膩,夠毒辣,對于事物分析透徹的令人發(fā)指,且充滿了果敢和勇勁,若是再等幾年,說不定就能一躍成為商海的風(fēng)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