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出去,給了同伴一個放心的眼神。
兩人相視一笑。
“你說吃得好吃得壞有什么區(qū)別?該便秘還是一樣要便秘!”
“是這個道理!”
他們以為陳星河還在里面,實際上,陳星河已經(jīng)到了天涯會所。
他走進去,開了一個卡座,要了二十瓶黑桃a。
二十瓶黑桃a,一樓酒吧里所有人都被驚動。
只見二十個兔女郎,排隊將黑桃a端上來。
她們繞著場上走了一圈,故意給其它玩客看。
然后在dj的歡呼聲中,把酒放到了陳星河所在的卡座上。
二十瓶黑桃a,一瓶五千,也就十多萬。
點亮的酒瓶在夜場里,顯得無比耀眼。
那些穿著暴露,打扮妖艷的女孩見陳星河只有一個人,紛紛往這邊擠。
恨不得直接騎在陳星河身上。
陪酒的兔女郎為陳星河倒上酒,“老板,你真厲害!”
陳星河接過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然后就在眾人的目光下,把酒杯給砸了。
酒杯砸在玻璃桌上,發(fā)出“?!钡囊宦?,剛好是歌曲切換的間隙,夜場里很安靜。
這清脆的響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陳星河打開一瓶黑桃a,喝了一口,然后全部吐掉,把酒瓶砸在墻上,碎落一地。
“什么垃圾玩意兒,跟馬尿一樣!”
“啪嗒...”
他把酒瓶砸在地上,五千一瓶,在他手里跟普通的啤酒沒什么區(qū)別。
場面十分安靜,只有陳星河砸酒瓶的聲音。
一個穿著西裝的經(jīng)理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
周圍的人見到這一幕,紛紛投去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
“這個人慘了,以為自己有點錢就可以亂來,這可是天牛的地盤!”
“什么天牛?”
“這你都不知道?這會所的老板劉良,外號天牛,在廣城只手遮天!”
“那這人不是倒霉了?”
“我看未必,你看他的樣子,出來蹦迪還戴墨鏡?明顯沒喝醉,卻這么搞,肯定是來找茬的!”
“天牛馬仔小弟七八百,會怕他?”
“那就不知道了,先看下去。”
那經(jīng)理來到陳星河面前,看著還在砸酒瓶的陳星河,問道:“這位先生,你有什么問題可以跟我說,砸酒瓶是什么意思?”
他后面的人站出來,圍成一圈,把陳星河圍住。
嘴上的語氣雖然很平靜,但話里的威脅之意卻很明顯。
“你問我什么意思?”
陳星河倒了一杯酒,把酒潑在經(jīng)理臉上,“什么問道?這是酒?喂豬都不喝!”
他不僅話里挑釁,而且用酒潑臉。
看熱鬧的眾人知道,這件事小不了。
經(jīng)理擦掉臉上的酒,冷聲問道:“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陳星河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臉上,“把你們老板叫出來,跪下來,把這地上的酒全舔了,我就放過他!”
狂!
太狂了!
所有人都清清楚楚聽到了這句話,他們從沒見過這么狂妄的人,
經(jīng)理此時也明白了,這個人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你找死!”經(jīng)理冷哼一聲,“把他兩只手給我卸下來!牙齒全部打點!扔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