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災星!為什么要投生到我們冥家!憑什么你能成為冥家的掌權人?你這個禍害,本就不應該活在世上的,你為什么不去死?”
蔣蘭馨高高的站在前端,對雙手被囚禁在地上的人聲嘶力竭的說著。
俊俏的小臉上寫滿了狠毒。
冥祭抬起頭,嘴角的血還未干,妖孽黯然的臉上沒有一絲悲傷,瀲滟的桃花目滿是嗜血的瘋狂。
“你算什么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你只是一個骯臟的私生女,你也配?”
她微微勾唇,露出一抹笑容,像是在嘲諷,又或者不屑。
嘴角凝固起來的血液,在那張妖孽張揚的臉上,顯得更加妖冶,大腦昏昏沉沉,甚至有些刺痛。
渾身破敗的衣服,還有大大小小的傷痕,昭示著這個長相妖絕的男人受過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長長的傷疤相互交錯的露在外面,
有些的留著黃白的濃還有鮮血。
由于長時間沒有洗過澡,渾身散發(fā)著一個難聞的氣味,大概天天被這樣折磨,濃重的血腥掩蓋了這股味道。
完美無瑕是臉上帶著臟污跟血滴,
即使如此,也絲毫不能影響她的俊美。
蔣蘭馨最討厭別人說她是私生女,聽到這句話,心里不堪的一面生生爆發(fā)。
順手就抄起旁邊的利刃,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朝冥祭破敗的身體上捅去,嘴里還不停的念叨。
“冥祭,你去死!”瘋狂扭曲的從臉上展現(xiàn),眼神里透露著怨毒。仿佛眼前的這個人,是她什么深仇大恨的人一樣。
“噗嗤……”利刃沒入血肉的聲音。
一股血液卡在喉嚨里,來回上下滾動,一股腥味縈繞于鼻尖,很難受,冥祭控制不住的再吐一口鮮血。
冰冷透徹的眼里,那濃稠的黑暗冰冷快要變成實質。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
蔣蘭馨……
冥祭使出全身的力氣,她咬了咬牙,右手狠狠掙脫囚禁她手腕的鎖鏈,紅色的眸子像是要滲出,黑暗冰冷。
大概是仇恨瞬間爆發(fā)的模樣,冥祭凝著眸,那只手狠狠向下一橫,鐵鏈瞬間斷裂,手腕上環(huán)繞著一道新鮮的傷疤,顯然是剛剛弄斷被傷到的。
在鐵鏈掙脫的那一瞬間,冥祭瞬間伸手,朝蔣蘭馨的脖子襲去,隨之狠狠的捏住。
“你憑什么認為,你能弄死我?”左胸的傷口還在流血,她卻跟個沒事人似的,好像受傷的不是她一樣,像是沒有知覺,聲音幽冷而詭譎。
“咳咳!”隨著冥祭越來越用力,蔣蘭馨似乎要喘不過氣,漂亮的小臉逐漸浮上青紫。
手不斷的想掰開,似乎想掙脫冥祭的束縛。
她要死在這里了嗎?
不,怎么可以!
她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她還沒有得到冥家!還不可以死!
“冥……冥祭,你個怪物,你為什么還不快點死!”蔣蘭馨見她放松了一點,趁著那點兒空隙,急忙喧囂,怨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
“把我弄成這樣,你都沒有死,我又怎么可以死?”冥祭看著她,薄唇沾上的鮮紅,泣血般幽艷,冰冷的笑容像是要滲入骨髓。
隨后她狠狠一用力,那脆弱的脖子好像下一秒就會扭斷。
就在這時,
“砰……”一道槍聲響起。
冥祭的手便斷了。
蔣蘭馨急忙起身,根本不管脖子上還有那些被抓住來的紅痕,看起來這是何人時,她朝來人奔過去,并且喊道,“大哥!”
聽到蔣蘭馨喊來人大哥,心中便已經猜到來的人是誰了,冥祭臉上驟然浮上濃烈的恨意,隨之轉頭,看向來人。
暴戾的聲音響起,“不想活了?”
“嗤,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你還妄想咸魚翻身?”來人是蔣彬,蔣蘭馨的大哥。
“找死?”銳利狠辣的眼睛朝他射去,那目光,像是要將他撕碎。若是眼神可以殺人,你恐怕是很多次了。
她現(xiàn)在簡直恨死了現(xiàn)在,養(yǎng)了條白眼狼,牙齒狠狠咬住,嘴里一口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