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
楊清檸眉頭皺了皺,略顯不滿:還不知道究竟是誰付的錢。
還能有誰,沒聽到齊總的包間嗎?白露此刻正得意著。
最痛快的,就是看著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態(tài)度陡轉。
明知楊清檸和齊子恒之間不對勁,此刻也不愿去想。架勢十足的用手轉動著水晶杯,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捏著聲音說:這酒還挺烈。
來,您吃點牛肉干解解酒。
酒保說著端了盤牛肉干過來:這盤是送您們的。
成吧,沒你什么事了。
白露嚼著肉干,又給楊清檸倒了一杯酒,剛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如同過云煙般忘掉。
清檸,這只是一個意外。白露喝了半杯酒:你也別慪氣,你想想,為什么現在你這么不快樂,還不是那個齊子恒害的。
現在你喝他買的酒,那是該喝的。那是他對你賠罪酒。
白露將酒吞下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瞧了眼豪華包間的方向,繼續(xù)說道:你看看人家多開心,就你,傻不拉幾的。
好了,酒都開了,那就喝吧!
齊子恒很開心嗎?
楊清檸心里怪怪的,自己從未喝過酒,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一口下去,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痛,可這種燒灼感過后,另一種更加奇妙的感覺冒了出來。
這個酒,似乎也沒那么難喝?
這個比孟婆湯還厲害,再煩心的事,兩杯酒下肚都能過去。
白露又一次倒?jié)M了酒,臉紅撲撲的,說話的聲音有點縹緲。